异常,顾不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焦急的來到夜天的床前,他的眉头打结了,看着面色红润的夜天,他本能的感觉道夜天的伤势有所好转,但地面的一滩血迹又做何解释呢?不让他奇怪归奇怪,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清除血迹,否则自己的麻烦可大了。
刚刚站起身,便听到了脚步声,文渊的心中一紧,探出头看到來人是文政和小桃,暗自松了口气,对二人招招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走出來,提着水桶,让二人帮忙《二人虽然不解也提着水桶跟在身后,走到夜天的房间,文渊突然停住了脚步,接过二人的水桶,将他们赶了出去,让二人在外面等他。
不等二人说话,便将二人推了出去,夜天的衣衫早已被血液浸透,文渊解下夜天的披风,这个披风给了他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蕴含着某种奇怪的力量,他向外面望了望,将披风放在水桶中快速的清洗后,将披风拿回自己的房间藏了起來,并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快速的來到夜天的房间,将夜天的伤口清洗后,给他换上。
随后,夜天文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清洗好,嗅了嗅,仍感觉一股血腥味,到房外拿出各种不同的花放在夜天的房间,将一切整理完毕,文渊才放文政和小桃进來。
“文渊,你搞什么呢?这么久!”二人进入房间后睁大眼睛,四处张望,仿佛在探险:“沒事!”文渊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擦去脸上的汗珠。
“文渊,昨晚带回來那个人呢?他醒了吗?”文政刚说完又加上一句:“他那么重的伤能活下來已经是奇迹了,醒了,似乎不可能!”他的样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文渊。
文渊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会说两句好话,我真是很不解,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悲观,简直就是极端悲观主义者!”
“嘿!你还别说,事实证明,悲观主义者生存的几率相比于其他性格的人要大得多!”文政毫不遮掩的承认自己是悲观主义者,似乎为此还颇为得意。
“喂,我说,那人究竟怎么样了!”文政瞄了一眼夜天的房间,悄声问道。
“你不是说不会醒來吗?”文渊讥讽道:“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提着满桶的血水走开。
相界,在夜天将莫景客和方甲打晕后,影杀一直待在二人的身边,黄昏时刻,凌回带着那名女子出现了。
但他一直在暗中远远的观望,苏蓉虽然不解,却沒有说话,一同陪着凌回在暗中潜伏,在黑夜來临之际,影杀借着月光,通过莫景客和方甲的影子带着他们离去,凌回犹豫片刻也追了上去。
在一块空旷的地段,凌回“嗖”的一声冲向了影杀,影杀顿时消失,莫景客和方甲落在了地面,凌回冷哼一声,身前出现了一个大钟,影杀神色一变:“魂炼之物!”
瞬间的情绪波动,让凌回发现了他,只听一声巨响传來,一股无形的力量自钟上涌出,周围当即混乱,飞沙走石,同时一道血光冲出,直奔影杀,在强大的钟音影响下,影杀不得不现身。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影杀面色不善的盯着凌回,对自己的隐藏,影杀还是很有自信的。
凌回淡然一笑:“声音!”大钟旋转在半空,凌回腾空而起,自己的力量尽数注入钟内,钟顿时变成了血色,接着一股血色风暴带着音波的强大杀伤力席卷周围的一切,地面在音波的冲击下,裂开巨大的纹路,影杀不得不退后,漫天沙尘阻碍了他的视线,待一切平息,哪还有凌回的身影,当然和凌回一同消失的还有昏迷的莫景客和方甲。
莫景客被凌回叫醒后,当即说道:“死亡塔!”而后三人马不停蹄的向那里赶去,然而他们发现的只是地面残留的血迹,甚至沒有找到什么打斗的痕迹。
边缘区域,夜天每晚都会流出打量的鲜血,刚开始文渊还试图寻找原因,但他一动不动观察夜天时,夜天根本沒有流出血液,在他一不留神打个瞌睡,再次醒來时,地面已经被血液染红,文渊很是郁闷,这个血液的流淌似乎特意出现在自己不再或睡着的时候,现在早已放弃,并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文渊除了日常修行外,便是照料夜天的伤势,他使用了许多药几乎沒有什么效果,但每晚夜天的伤口便会转好少许,现在几乎看不出伤口,文渊很是惊讶于夜天的恢复能力。
这一日,文渊早早的起床,习惯性的走进夜天的房间,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等他睁开眼睛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起來,只见,夜天正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进來,夜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冰冷无情的蟒目出现了,文渊“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看着夜天,夜天的蟒目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歪着头看着地上的文渊,似乎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倒在地上。
在冰冷无情的蟒目中出现疑惑的目光,这是极其矛盾的,却又真实的发生在文渊的面前,夜天慢慢的站起身,走到文渊的身边,认真的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说完,夜天兀自傻笑起來,但冰冷的蟒目中闪现的纯真让文渊很惊讶,他观察了夜天良久,小心的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夜天点点头,傻笑着,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事情,他看着文渊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以此來想起点什么?
“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文渊慢慢的站起身,将视线移置别处,夜天的蟒目让他毛骨悚然,他实在无法想象人类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冰冷无情嗜血的眸子,好在夜天傻傻的笑容,驱散了他心中的不少恐惧。
夜天努力着回忆着什么?继而,大脑传出一震刺痛,夜天当即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叫起來,一张红润的脸,在痛苦与嘶喊中扭曲成一团,看着夜天痛苦的,几乎歇斯底里的吼叫,文渊连忙拉起夜天,焦急的说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但大脑的痛楚越來越大,如同要炸裂一般,夜天的吼叫声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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