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男子诡异的笑了两声,声音极为刺耳,似乎很是不屑,他始终未正眼看过夜天,他的眼睛充满了无尽的哀伤,这种接近绝望的哀伤已经演变成仇恨与怒意。
“你也是松林宗的灵修!”夜天不确定的问道,夜风吹动了怪异男子的发丝,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來,发丝划过他的衣衫,衣襟变成了红色。
夜天皱起了眉,但夜天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夜天双手抱在胸前,注视着对面的怪异男子,他知道此人应该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与他们一样吗?”怪异男子莫名其妙的问道,夜天对这句沒头沒尾的话充满了好奇,这一句话已经告诉了夜天许多信息,眼前的怪异男子一定对许多人说过了什么?也曾经向不少人询问过什么?但似乎沒有人愿意相信他,夜天感觉这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当一个人得知了一件诡异而又神奇的秘密时,他将这些秘密告诉别人却无人相信,甚至沒有人愿意倾听时,这是一种极其哀伤的情感。
“不一样!”夜天的声音很凝重,充满了同情,对眼前的怪异男子,夜天深深的怜悯他,同情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幸。
怪异男子仍旧冷笑了两声:“哼,不一样,就因为你比别人多穿了一个披风,就因为你比别人多戴了一个眼罩,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你凭什么与别人不一样!”
夜天感觉到來自怪异男子的怒气,他愤怒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夜天的耳畔,夜天知道这个被个遗忘的人有着近乎残暴的勇气,有着近乎残酷的决心,在这几近绝望的声音中,是极度希望被人接纳的呐喊,夜天听到的是孤独,听到的是仇恨。
夜天知道,有时嘲笑未必都是出于真心,就像眼前的怪异男子他只是在保护自己,夜天知道许多人都将这些误解成他们自以为是的理解。
“你知道!”夜天声音很轻的问道,似乎怕惊扰了此刻静寂的黑暗:“逃亡时,每一天都是全部,我所生存的世界一直都在想法设法让我归顺,让我服从于我不喜欢甚是不明白的法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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