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奇怪的看着他们,不知他们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满是敌意的看着自己。
偌大的旅店悄无声息,只有夜天一人还坐在位子上,牧姓四人站成一排,看向夜天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与谨慎。
夜天身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不久,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夜天是被临界者所伤,肌肉不是那么容易完全恢复的。
“几位为什么突然间急躁了,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沒有恶意的!”夜天淡然的看着他们,目光虽然一如既往的冷,但却是平淡的。
“哼,施兄弟以为我们是傻子吗?”牡落冷哼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旅馆,鼻息间喷出两道气流。
“什么意思!”夜天不明白牡落的话,自己也沒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将他们作为傻子。
“施天兄弟你说你自己在相界才不足三年,这是我听说的最不好笑的笑话!”牡落嗤之以鼻。
夜天皱起了眉,自己说的只是事实,夜天认为他们的话毫无道理,简直可以说是无理取闹。
“施天兄弟知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人在相界多久了!”牡落冷笑着看着夜天,夜天摇摇头,牡落做了一个手势,那是一个‘六’,但夜天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这个六字代表的是多久:“六百年,我们兄弟已经隐匿六百年了,六百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吧!”牡落的声音充满了苍凉,逃亡与隐匿是最让人不安的生存,这样的人时刻都在警惕周围的一切,他们从不敢彻底的入睡,他们的心一直都悬在半空,像是有一个透明的石头压在心头。
他们生怕在那一瞬间,自己就永远躺下了,彻底的安息,这段辛酸的时光时刻都在他们的心头回荡,期间充满的鲜血,不安与不甘。
夜天经历着的是逃亡,他所知道的许多强大的势力都不允许自己活下去,自己甚至不知道原因,甚至不知道关于自己家族的事情,像一个被命运追赶的鱼儿,穿梭在命运的河流中,不断的从这一条河跳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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