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宛若停止了一般,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眼睛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同一点,夜天若有所思的看着魁首逐渐冰冷的尸体,不解的目光展露在眸子中。
魁首的话依旧有力的回荡在夜天的耳边:“在鹤神方,身份的高低不是以修为的境界划分,而是以对五行鹤的融合控制,以及恺化的程度,我只是里面最底层的人员,最重要的是,许多法诀都是只有荒相境界的修为才可以修行,只有修行出鹤魂之身才可以算是鹤神方的弟子,这里除了我之外,他们都还只是外围成员,杀死我,并不能代表什么?”
魁首死前的一番话,在夜天的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一点点撕裂者以前的认知,他慢慢的将眼睛转向剩余的修行者,疑惑的目光,翻來覆去,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魁首的死,这些人的眼神中并沒有流露出哪怕一丝的哀伤,这使得夜天很奇怪,他们不是同班吗?魁首不是他们现在的首领吗?夜天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的只有漠然,似乎死去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修行者,还有魁首死前死后,对夜天截然相反的态度,都让夜天对鹤神方不解:“难道他们之间沒有任何的感情吗?”夜天突然缓慢的向一人走去,这人正是被风氏兄弟冰封的长冷,其他的修行者夜天都已知道了他们的态度,长冷是夜天最后的一丝期待。
破冰的声音,长冷的头部显露出來,解冻后,他将头转向了魁首的尸体,同其他人一样,也沒有任何的哀伤。
“难道他不是你们此行的首领吗?”夜天有些愤怒的声音,将长冷身上的冰冻震出了裂纹,现在夜天真的怒了,这些人对生命的漠视,不仅让夜天感觉到了冰冷和无情,更像是一柄剑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夜天一直坚信的一些东西。
“首领!”长冷半响才说出这两个字,还是不屑的语气,似乎在嘲笑夜天的无知,夜天咬紧了牙,牙龈出血溢出了嘴角。
看着夜天的模样,长冷突然笑了,声音很大,似乎刻意为之,而后振振有词的说道:“他活着时是我们的魁首,但现在不是,死了便沒有任何价值,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我们的心念是+活着的人才有价值,死了一无是处!”
听着这样被扭曲了的信念,夜天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愤怒,,夜天知道一个人的信念,形成有多个方面,这群人却被鹤神方灌注了这样的信念,在夜天看來这群人是可怜的,夜天豁然间有些同情他们,这群被一种可怕的邪念控制的修行者,他们都是高手,历尽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修为,却成了鹤神方的傀儡。
“你们不配活着!”夜天愤怒的声音,震得鹤神方几人耳中的血管隆起,欲要炸裂,夜天的眼睛融入了流力,漆黑一片的眼睛一次看向了鹤神方诸人,恐惧便是此时的声音,响彻在每一个看过夜天眼睛的人心中,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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