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是嗜血的,血会激起它们的兽性,这股野性流淌在它们的血液中,甚至它们自己都不知道,但它们知道运用,那是本能,与生俱來。
而与野兽生活在一起的孩子,在不自觉间被引出了那份隐藏的很深的兽性,带着理智的野性。
在突如其來的变故中,人的心灵是会突变的,会让其灼烧起火焰,同样亦会冰封,不可否定的是他们会变的偏激,变的极端,被这不可原谅的变故压上了本不该行走的路线。
沉默是相同的声音,脚步声低沉的让人不敢靠近,一个银发少年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人,一人穿着黑色的披风,暗红色的头发;一人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黑色的发丝,很短,银发少年不时的用鼻子嗅嗅,改变着路的方向。
路上的夜天拿出了荆树给他的绿色葫芦,不时的灌下一口口树酒,似乎在这刺激的气味中,可以寻找到什么?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醉酒的红晕,但夜天却感到自己的意识极端的清醒,全无醉意,对薛家村的数百条人命,夜天的心间产生了难以言说的罪恶感,这些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这种感觉像是一柄锋利的刀,悬在自己的心头。
薛壮自薛家村的惨案后,便沒有说过一句话,即使夜天向他询问什么?得到的回应也是沉默。
空旷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破旧的祠堂,夜强顿时回头看了夜天一眼,夜天心中一动,用眼睛传达话语,他们在山林时候便可以做到:“里面有一个气息,是薛家村的气息之一!”这就是夜强传达给夜天的意思。
“稍安勿躁,不要打扫金蛇!”是夜天回应给夜强的话语,二人齐齐看了一眼,仍失神落魄般的薛壮,暂时沒有告诉他这个消息,人在愤怒中作出的事情是无法预测的,就如出于常态的人无法理解在非常态下的人做出的事情一样。
三人并排走进了祠堂,果然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正半躺在那里,袒胸露乳,敷上的赘肉集聚一起,气喘吁吁,手中还拿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扇着风,夜天不由暗自猜想,这人是因为体力不支,暂时被队伍落下,在这里休息,夜天自从修行以來,还从未见到过这个的肥胖修行者,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皮球,让夜天不解的是,此人的内息似乎很弱,看到夜天三人进來,眼皮搭了一下,继续自己的驱热行为,但夜天在仔细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有否定了先前的猜测,似乎感觉其中有什么隐情。
胖子的目光在薛壮的身体稍稍做了片刻的停留,那一闪的精光,夜天和夜强都看在眼里,齐齐在心中冷笑一声。
四人在祠堂中静坐的好久,胖子似乎已经恢复了元气,疲惫之色也尽数消去,神采飞扬的向夜天三人挪了挪,憨笑道:“几位小兄弟要去哪里啊!”如若不是夜天几人已经将他列为必杀行列,就冲着憨笑的脸颊,也不会让人认为他是双手血腥的刽子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