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壮每日都与夜天在一起修行,夜天的身体恢复的很快,面色几乎与常人无异,不过每日修行炼体术仍感觉流力像是被限制,蜷缩着,无法自由的流动,最让夜天担心的是他的心念无法控制流力,几乎所有学到的法诀都不能使用,闪步是如此,井流手也是一样。
“自己现在真的变成了一个只是身体强壮的青年!”夜天时常在心中这样嘲笑自己,夜天一旦使用这些身体像是再次被东商摧残一遍,轰的一声跌倒在地。
“穴位果然在人的身体内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自己又该如何來修复这些穴位呢?”夜天找不到要领,每天坚持修行炼体术的同时,心中也产生了一种忧虑,徘徊在他的心头,浓雾似的。
薛壮虽然每日都叫苦连天,同时也信心百倍,经常在父母面前炫耀他那越來越有型的肌肉,扬言这次一定可以取得第一,夜天在使用流力驱赶他疲倦的同时,也在改造他的身体,强化肌肉的强度。
这一日,深潭一样平静的薛家村突然喧闹起來,呼叫声越來越大,吸引了大量的村民向哪里聚集,原本夜天对这样的事情是不参与的,但甲骨臂传出异常的力量,薛壮好奇的眼睛也不时的乱转,显然无法集中注意力,一会瞄了夜天一眼,假装在修行的身子慢慢的向喧闹的方向靠近。虽然这样依然是看不到喧闹的场景,但孩子的心思总是简单的,这样的心理往往是成人无法理解的。
夜天一直闭着夜天,薛壮假想的以为夜天沒有看见,一会移动一小段距离,心中正暗自得意自己做的巧妙,夜天也正难得偷闲的观察着薛壮的小动作,看着他那小心,紧张,兴奋的模样似乎很是享受,薛壮终于移动到灌木丛旁,用力的伸了伸脖子,仍是一无所获,夜天缓缓的站起身,他一直在等薛壮移动到灌木丛,在薛壮叹息之际的回头,发现夜天正盯着自己,仿佛要掩饰什么似的,顿时加大的动作的幅度。
由于动作太快,险些摔倒,噔噔噔的后退了几步,仰倒在灌木从中,狼狈不堪,夜天在这时突然转身道:“我们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甲骨臂的不时躁动给了夜天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种相似的力量在共鸣,这就更使得夜天找不到思绪,相界怎么会有与奇花的力量共鸣呢?薛壮亟不可待的跟在夜天的身后。
夜天带着疑惑走到了人群的外围,薛家村修行者大都汇聚于此,俨然一副紧张的场面,夜天透过心眼看到被围困于人群中的是一个怪异的银发少年,夜天明显感觉到这个少年的不同,尤其是那双眼睛甚至给夜天似曾相识的错觉,仿佛自己在那里见过,但夜天又明确的知道自己绝对沒有见过这个少年,那这奇怪的少年何以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薛壮左推右挤,终于突破了人群,冲杀到里层:“哇!”薛壮羡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这**着上身的少年,你充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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