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夜天不再治疗身上的伤口,不再去防御,只知道进攻,进攻,寒枯也是如此,进攻,进攻,这是意志的对决,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只为战斗。
夜天的身上插满了数不尽的透明气刀,寒枯的身上一样插满了黑色的流力刀刃,鲜血从二人的身上挥洒,二人的意识开始模糊,依然沒有停下自己的进攻,二人慢慢的向中间走去,彼此向一起靠近,血涂满了夜空,黑暗也无法遮掩他们的血迹,滴答滴答,在一旁战斗的莫景客,凌回都停下了各自的战斗,站在一边注视着夜天与寒枯,这是最血腥的战斗,这是最残忍的对抗,抛弃了所有的招式,将自己的生命赌上,,进攻。
慢慢的,二人走到了一起,寒枯的眼神中已经沒有了当初的阴冷,夜天的眼中也沒有了当初的恨意,这并不是说夜天忘记了爷爷的死,忘记了那心中的痛,因为他知道寒枯变了,现在的寒枯已经不是战斗之前的寒枯,否则夜天也不会停止治疗身上的伤口,夜天之所以放弃治疗身上的伤口,只是想给寒枯一个公平的决斗,他感觉现在的寒枯值得给他一个真实的死亡。
夜是那样的深沉,如同一潭沉睡了千年的死水,风是那样的苦涩,如同掺杂了夜的哭泣,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哀伤,沒有言语的注视,沒有停止的攻击,沒有防守的战斗,在夜天与寒枯的身上进行着,这是一场生死决斗,其中必有一人死去,这是无可避免的结局。
二人几乎靠在了一起,突然寒枯倒在了夜天的怀中,认真的吐出两个字:“谢谢!”寒枯是笑的,这是他有生以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意:“是你让我明白了一个真正修行者的价值,一个修行者生命的价值。虽然代价是我的生命,但我依然很高兴,否则我会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下去!”夜天沒有看着他,目光平静的看着远方:“这是你应得的死法,也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
寒枯倒在夜天的怀中,略有感慨的说道:“原來发自内心的笑意是这样的舒服,想不到我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真是可笑!”夜天看了他一下,沒有言语,寒枯轻咳一声:“可以将我放下吗?”夜天伸手在空中一动,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平台,将寒枯放在上面。
寒枯吃力的转着头,对夜天道:“我现在明白了你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爷爷说:‘热爱生命,绝不可以为生命屈服,反而要默默的接受死亡,’原來是这样的境界!”听到寒枯说起了爷爷,夜天愤怒的冷哼一声。
寒枯并不以为意,迟疑了片刻,正视着夜天道:“为了报答你给我一个公平的决斗,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如果你真想为你爷爷报仇,你可能找错了人!”夜天眉头一皱:“什么意思!”寒枯摇摇头,鲜血顺着他的嘴流淌出來,艰难的说道:“我只能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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