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我慢慢地舍下了自己的生存信念,簌簌地接受那已然苍白的几许恩慈。
该把以前的痕迹从纸张抹除了,不留一点痕迹。像蚂蚁搬家一样扫荡一空,而在这过程中,类似于如此惊异的变化还会持续。
新的命运出现,旧的命运消亡。
也许我会记得那么一点点,可那已经和往前没有任何关系了。
换句话说,我必须从新面对新的世界,用不同的态度了。
和贺刚的密谈使我很颓废,无奈之余,但给了我新的希望。我明白,杀手只是严枭的一颗棋子,同样,我也只是棋子罢了。只是我们听命的对象不同。一个是势力极强盛的老大,一个是明面上的监狱狱长。或许我和杀手的唯一不同就是我们的忠诚度,但那又能有什么不同?
由于和贺刚的协议,我很快就从监狱的禁闭房间放出来,回到集体监狱。尽管我的伤还没好,但活动已经不成什么问题了。
而此时,集体监狱的守卫也加强了许多,我想大概是贺刚不想让他的一颗有用的棋子还没发挥作用就成废棋吧。
我像幽灵般窝在新分的囚犯宿舍抽烟。这让其他的犯人很羡慕也妒忌。
这个监狱是不准在监狱内抽烟的。只准许在放风时间或者出外劳动可以。可他们羡慕也没办法,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亲自押送我到西边靠内的宿舍,而在放风时,便不分间隔地守在监狱大门口。
这让杀手很恼火,杀手一只眼睛已经废了,看上去一个恐怖的疤痕。他不时地在楼下以狠毒的眼神挑衅地瞪着我,带着几个马仔嚣张地荡来荡去,从他那焦急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却又得不到机会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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