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佛,今日净慈寺忽有六道佛光远远而來,老衲是特地來这里等候了,既然几位是有缘人,当然无所谓打扰不打扰,咦,这位女施主的佛光好强,莫非是神尼亲到,算來神尼也该转世了!”那老和尚尚未睁开眼睛,说了这一段,已经把安济儿认出來了。
“大师有礼了,小女子年岁尚浅,并无佛性,前世虽与佛有缘,今世将追随心上人泛舟五湖,恐怕佛性会慢慢淡了!”安济儿上來施礼道。
那老和尚面露微笑:“出家在家,一样修行,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说话的两尊佛,便是两位,缘分啊!四大人祖今日终于聚齐,又跟两尊大佛同在,看來是要变天了!”
“你,知道我们的來历!”安济儿诧异地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老衲來此,是告知各位,所要寻找之物,便在第三进第三殿,老衲还要做功课,告辞了!”说罢,那老和尚深深施了一礼,自顾去了。
我跟范蠡对望一眼,心里都很明白,这老和尚实在厉害,也不知道他一个npc如何知道我们的來历,既然他不愿说,我们也不好问了,不如就按照他指点的,到第三进第三殿看看。
第三进第三殿有些空空荡荡的,似乎从古以來这里就沒有任何陈设,整间殿中,只有那块刻着篆字的石碑,对于篆字,无论是我和三个臭丫头,还是安济儿,当然都是一头雾水,但范蠡却一字一句地读了出來:
“为谋臣者,当为家国之望,家国无奈,而有血泪之行,空有百谋,无可止之,此至惨至烈之事,直追胸臆,迫其气,不可呼吸,虽欲奋身阻之,为家国而止,虽欲以身代之,殊无可代,呜呼,此惨烈之事,更添吾家国之念,不可稍辍,生者若不举,逝者空逝耳,美人去矣,英杰携其躯,为家国而心若铁石,人已去而心犹哀伤,吴宫旧物,越溪轻纱,不胜其睹,唯有埋之哀伤之地,铭石记之,稍慰疲惫之心耳!”
读罢,范蠡长叹:“文种这家伙,倒还稍有情意,不枉当时我劝他一场,可惜他看不开,终究还是无奈死去了!”
一语方罢,那石碑却忽地光明大盛,光明中现出一个人影來,却不是安济儿是谁,六人正在惊异,那人影却倏地投入安济儿身中,消失不见,而光明也转到安济儿身上,衬托得圣洁无比。
异状却远未就此结束,只见安济儿目光中,忽然爆出一道白光,投入到石碑之中,下一刻,那石碑慢慢升起,下面竟露出一张诗笺來。
石碑悬停空中,诗笺却缓缓飞起,慢慢飘到安济儿眼前,安济儿目光向石碑又一射,那石碑蓦然落回原处,无声无息,严丝合缝。
安济儿目中之光消失,只顾将目光往诗笺上看去,如范蠡一般读出声來:“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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