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跟师父、猴哥他们混熟了之后曾经跟他们提起过这件事,结果猴哥就建议说找个技术好点儿的铁匠装一个差不多样儿的,等取经回來后再作打算,如今赶路要紧,结果……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支书说既然是你的,那你就赶紧回去把你的钉耙拿來吧!只要能吻合得上,自然应该物归原主,是要还给你的。
取经回來后俺一直都把钉耙放在储物室里,近几年一直沒有动过它,也不知道生锈了沒。
但奇怪的是,储物室内并沒有钉耙的影子,俺寻思是不是放到别处了,于是又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还是沒见着钉耙的影子。
莫非……一不小心把它当废铁卖了,沒道理啊!咱家废铁从來都沒卖过,即便是卖过,那么大个钉耙也沒道理视而不见嘛。
等清妹妹晚上回家之后,俺迫不及待地问她知不知道钉耙到底哪儿去了,因为直到在高家祠堂里看见钉耙齿的那一刻起,俺才突然想起要是万一哪一天皇帝老儿要征用这把钉耙给别人用的话,那作假的事不就全露馅儿了。
这虽然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搁在俺老猪身上无疑是比较大的,因为俺跟皇帝老儿之间有一股莫名的仇恨,,更准确地说是皇帝老儿对俺单方面的。
当年俺酒后“无意识性骚扰”嫦娥姐姐,差点儿被他砍掉了脑袋,根据太白金星的说法是惩罚得有点儿过分,即便是强奸罪也不至于,俺寻思是当时皇帝老儿嫉妒,所以决定來个斩草除根,幸亏当时有太白老儿在场,要不然的话俺这颗猪头如今就在天庭的南天门外喝西北风了,至于皇帝老儿为什么要嫉妒俺,这早已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原因很简单:他同样喜欢嫦娥姐姐,所以当初判决砍咱老猪的头,在很大程度上属于公报私仇。
这么说來,大家应该能够理解俺为什么比较迫不及待了,虽说现如今咱们已经处在不同的世界,沒必要害怕他,但他说什么也还是天上的老二,掌握着天兵天将的指挥权;以后要是遇见了什么麻烦,需要天兵天将帮忙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要得到皇帝老儿的默许的,所以,从这个方面來说,为了今后的人情还能像往常一样顺畅,俺得表现出很良好,不能给皇帝老儿留下拒绝的把柄。
清妹妹说沒有啊!你那年不是说要跟你猴哥和沙师弟的兵器一起放在水帘洞由猴哥保管吗?怎么一下子给忘了。
经清妹妹这么一说俺才醒悟过來,的确有这回事儿,当年咱们几个取经回來后就觉得随身带那些玩意儿太不方便了,更何况也沒那个必要,所以师父就提议说把咱们的兵器一块儿放到猴哥的水帘洞里去,那里比较隐蔽,同时也比较安全,不用担心不怀好意的人打它们的主意,俺的钉耙一定还在猴哥那里,只不过近些年忙这忙那的,琐琐碎碎的事把以前的印象都挤得沒地方待了。
俺打了个电话给猴哥,猴哥沒在,据接电话的猴头讲,他去花果山探山去了,要准备栽种果树的事,估计要隔一阵子才会回來,俺把这事儿跟猴头说了,叫他问一下、到时候叫猴哥打个电话过來就可以了。
沒过多久猴哥的电话就打过來了,还沒等俺开口猴哥就首先來了句“呆子”,说前年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把钉耙拿回去了吗?说还是放在你自己家里比较安全;不光是你的沒在俺老孙这里,连沙师弟的俺都已经叫他拿回去自己保管了;你再找找看,指定是你那颗猪头把它给忘在哪个角落里了。
好像猴哥说得还蛮在理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整來整去地把俺弄得越來越糊涂了。
正当俺在储物间找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在咱家做长工的老夏走了进來,说是拿什么机器零件,他看见俺找得那么辛苦,所以就很怯怯地问了一句:猪大哥你在找什么啊!俺头又沒回地说:找钉耙。
老夏显得好像很有兴趣,禁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是不是那把非常非常重的钉耙,很奇怪,他怎么知道,于是就问他有沒有看见,老夏好像松了一口气,说何止看见,我还用它锄过地呢?
原來,前段时间老夏进來拿农具,偶然看到角落里放着那把钉耙,心想看上去还不错,使起來一定是个好把式,于是就用它去锄地,沒想到钉耙越來越重,直到他再也举不起來为止,后來他就把钉耙直接放到了机车的后备箱里了。
等老夏打开机车后备箱,看见钉耙果然躺在里面,跟以前一模一样,连颜色都沒有变一点儿,俺掰掉那颗假钉耙齿,然后去到高家祠堂,支书把保险柜里的钉耙齿拿出來一比较,果然跟残缺的部分完全吻合,支书说既然是你的,那你就拿回去吧;记得以后不要乱扔东西,钉耙缺齿就不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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