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钟医生分离这些组织的时候用的是一把极其特殊的手术刀,它就像自动剃须刀一样将各种不同器官、组织分离开來,而不会损伤到一丝一毫。
在重新组合的时候,钟医生先把所有的器官与组织都放进一种溶液里浸泡,就像腌制腊肉一样;然后再把所有的器官和组织则按身体组成的顺序放到一个很特殊的手术台上,在钟医生打开手术台上面的灯的开关的时候,所有的组织跟器官都像融化了的塑胶片一样,自动地按照完整人的模样融合起來,直到最后变成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这个完完整整的人跟俺大不一样,跟刘德华也大不一样,除了眼睛与眉毛的组合显得跟俺相似以外,其它地方都完全变了样,钟医生说这就将会是变形后的八戒,怎么样,还满意吧!
从理论上來讲,重组后的八戒的确是沒有值得诟病的地方;但俺寻思,倘若以这样一个形象走出去,周围的人还认同俺是当年取经的猪八戒么。
钟医生说接下去就要对他进行身体各项机能指标的测试,倘若跟重组前一模一样的话,那手术就算成功了;当然,这里的成功是指这一次的成功,如果想要进一步知道成功的几率,还得多做几次这样的手术,以此來确定正常手术时的把握。
他们像之前测试刚克隆出來的八戒那样、把这个重组后的八戒放进那个容器里,然后启动所有开关,其它地方的仪表都运作起來了,唯独显示排泄功能是否正常的那个仪表沒有动静,钟医生跟他的女儿以为是机器出了毛病,又把“他”放进另外一个容器里,同样的,显示排泄功能是否正常的仪表仍然沒有动静。
看來,不是机器的毛病,而是重组后八戒的身体出现了毛病,也就是说,即便是俺经过重组、其它方面的身体机能都完全正常,但唯有排泄功能是不正常的、是不能正常工作的:吃下去的饭不能消化、喝下去的汤不能吸收。
这是一件相当严重的问題,也就是说,这个重组的八戒是不成功的、失败了。
钟医生到处找原因,但沒有结果。
后來他对俺说,八戒啊!你先回去,等我一找到原因就立即通知你,估计要花些时间才能弄明白。
到家之后,清妹妹说猴哥來过一趟,说是想跟俺商量点事儿;不过在电话里头他并沒有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只是叫俺回來后给他打个电话。
原來是猴哥想要转行,猴哥说他跟那些马的性格合不來,经常跟它们“闹别扭”,在之前取经的日记里俺就说过,不管是天上的马还是地上的马,都是比较怕猴子的,特别是姓孙的,因为当年猴哥在天庭时是弼马温,专门给天兵天将驯服马匹,大家都知道猴哥是个急性子人,稍微不合意就是棍子上身,他对马的态度也是一样,但凡是桀骜不驯、执迷不悟的,一律金箍棒伺候,可怜了那些天马,一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得将这个不幸的消息传达给下面的这些马子马孙,希望它们能够引以为戒,好在看到孙猴子以后能及时跑掉,免得挨打,所以到后來,全宇宙的马都知晓了猴哥的威名,一旦听说孙悟空或孙猴子这三个字,立马吓得屁股尿流、逃之夭夭,之前在水帘洞被猴哥训的那些马实属无奈、身不由己,不然的话早就跑掉了。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时间一长,那些被训的马全都不耐烦了,全都奋起反抗、不再听猴哥的指挥。
反正听话也是挨打不听话也是挨打,还不如不听话,俺寻思这是那些马的真实想法。
猴哥说他想借花果山的地理优势转而进行果树的栽种。
猴哥说如果全靠水帘洞这个“金牌”景点來维持现状,估计哪怕再过十年银行的那些欠款仍然不能还清。
对于这件事,猴哥跟俺的态度还算一致,大家都认为迟还不如早还,就像江湖上说的那样:“出來混迟早是要还的”。
由于进去观光的人并不是很多,再加上水帘洞流下來的水不太稳定,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所以不便于展开漂流项目,至于水流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问題,在前面咱们已经探了个究竟,只不过是水井龙王肚子饿沒力气,所以吐出的水有大有小,听猴哥说,这一回的情况跟上次俺跟他一起去打探到的情况类似,水井龙王说了,刚吃饱的时候力气比较大,所以吐出的水流也比较大;之后就会逐渐地减弱,直到再次吃饱为止,猴哥问他可不可以把水流控制得稳定一点儿,不要一会儿像拉尿一会儿像泼水的,水井龙王说那很难,除非他有两张嘴,一张用來连续不断地吃东西,一张用來吐水。
不明白猴哥栽树跟俺老猪有什么关系,所以随即就问他:你不会是想要俺老猪给你刨土吧!猴哥说他手下的猴子猴孙多的是,刨土这样的低级活儿还轮不过來;他只是想占用咱家的一块儿地皮,用來进行树苗的栽培。
时下正是春天,工人们正在准备播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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