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了几千年以后。
那些记者朋友很敬业,当场就蹲下来现场做起采访,并用卫星直播将咱们的一举一动直接公布到市民的面前。
听说当年的取经团队如今就在眼前,于是乎全县城都轰动了。
听说流沙镇出现了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一只活了几千年的猴子、一头活了几千年的猪猪、一个活了几千年的怪物,于是乎全省城都轰动了。
在采访期间,俺问记者朋友,可不可以让咱们几个抽空吃个便当?没有一个人回答俺。
俺问记者朋友,可不可以让咱们先上个厕所?仍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俺。
沙师弟说不要太客气,现在是他们在免费采访咱们,你放随便些。
一想到是免费的,俺立马觉得轻松起来。
一旦放松了,俺老猪就容易摆姿势;当然完全是无意识的。比如跷二郎腿、挖鼻孔、抠脚丫子。以前像这样的场景基本上就没有俺老猪的事儿,都是师父跟猴哥在前面挡着,当咱们的代表。俺寻思这回应该没什么例外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记者朋友突然之间就把目光聚焦到俺老猪身上来了――很急剧的。俺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显得很坐立不安。根据俺以前的经验,被人集中注意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出乎意料地,记者破例亲自问了俺老猪几个问题:一是跟嫦娥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据说俺当年借酒胆想要强奸嫦娥;二是当年投胎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做猪猪,是不是因为猪猪对你来说有着某种寄托意义;三是俺当年跟蜘蛛精们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浑水摸鱼。
在记者提问的过程中,俺一直在寻思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俺老猪身上。
就一般情况来说,像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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