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庄地处很偏僻,到处都是些崇山峻岭。路面上全都是些羊肠小道,连一条像样的大路都没有。咱们几个还可以走,师父就不行了;不光白龙马需要咱们牵,连师父走时间长了都不行。猴哥叫俺到前面去开路。所谓的开路就是叫俺变成一头大的猪猪,然后用嘴使劲儿拱,拱出一条阳光大道来,然后让他们潇潇洒洒地从上面走过去。
说白了俺就是一个铺路人,辛苦不说还不能留下名号,典型的吃力还不讨好的活儿。罢,谁叫俺不喜欢动脑筋呢?兴许世界上做事的方法只有三种,一种是用手做,一种是用脑袋做,一种是用手加脑袋一块儿做。俺基本上就属于最低级的那一种,全凭力气干活儿。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花开花落,春去秋来。
又走了几个月,前面出现了一座很好看的城市。俺之所以说它好看,是因为城墙上挂的那面旗子好看。
进得城去,街上的人都围过来观看,说俺怎么长得跟猪似的。虽然俺是猪妈妈生的,属于猪族,但自打跟了师傅之后俺就开始像人一样十分忌讳别人称俺为“猪”了,即便是师父他们也没有歧视过俺。你看吧!师父叫俺八戒,沙师弟叫俺二师兄,猴哥叫俺八戒、呆子、夯货。连她们叫俺的时候都没有带一个“猪”字,外人怎么可以?所以,当那些人说俺像猪的时候,俺就暗地里骂他们是“鸟人”。
值得一提的是:“鸟人”这个词并不是广东人发明的,它是俺老猪最先使用的。
俺也知道师父之所以在叫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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