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庄上,师父就叫咱们收拾行李。陈家老儿他们很感谢俺跟猴哥帮他们赶跑的妖怪,所以特意在咱们的包袱里塞了许多好吃的干粮。就算是这样,俺照样偷偷摸摸地揣了几个烧饼放在俺的袖口里。俺并不是想留一手,只是想在路上饿的时候能够随时随地地拿出来啃两口,又或者是等他们都把干粮吃完以后俺再拿出来,好证明俺有先见之明。
当然,前提是烧饼的质量要够好,能够储存到那一天。
俺的想法虽然比较自私,但是很单纯,只是为了吃饱肚子而已。
河面上的冰结果然得很巴实,只是滑得很,师父刚上去就摔了一个大跟斗。俺叫陈家老儿回庄上去抱几捆干柴来,绑在马蹄上,那样马儿就不至于跌倒了。俺还叫师父把禅杖横举在头顶,说万一漏下去的话还可以把人卡在冰面上。师父夸俺聪明,猴哥也说俺的办法很有创意,俺在心里乐滋滋的。俺老猪的点子其实也蛮多的,只不过每一次猴哥都比俺先说出口,俺老猪没能抢到机会罢了。这一次是个例外。看起来傻乎乎的人其实并不一定真的傻,比如俺老猪。虽然俺并不是大智若愚的那种;看起来聪明的人也并不一定真的聪明,比如那些自作聪明的家伙。
刚走到河中间,突然只听得“扑哧”一声,冰面就直愣愣地裂开了,一点预兆都没有。俺、师父、还有沙师弟都掉进了河里,冷得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