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到底是什么病,华生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來给我看病,你在咒我死是不是。
“就不用麻烦华生了,我这是小病,很快就能好,我倒是看出亨利先生面色不好,最近是不是有点贫血,你可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打打杀杀的事情就让年轻人去做吧!老胳膊老腿的,万一弄个骨折就不好了!”
亨利的脸色也是一变,要不是你给我下针,我用不了血族的力量,我至于到这里來低三下四求你吗?不过既然自己是求人的,也就有了被侮辱的觉悟。
“毛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开条件吧!我反正是沒钱,你看着办!”
亨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倒让毛东星不好开价,看着衣冠一新的亨利,毛东星才不信亨利沒钱了,鬼才知道这个亨利在哪弄的这身衣服,都是名牌,就这么一身也有十几万,要说穿的起这样衣服的人沒钱,鬼都不信。
“既然你沒钱,那么我也不好意思要你的钱,这样吧!你陪着我去北海市一趟,给我做三十年的管家,补偿我心里受到的损伤吧!”
“什么?管家,你让一个堂堂的英国伯爵给你做管家,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打死也不可能!”亨利的脸都气的红了,让一个血族给别人做管家,一个堂堂的英国伯爵级的血族是不可能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抛弃贵族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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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市。
地下赌场。
可以容纳五百人的赌场里,十分的简单,除了几张赌桌以外,其他的赌具都被搬到了一边,空出的地方站满了人。
这些膀大腰圆的大汉们都抱着膀子冷眼旁观,场地中间的桌子上,坐着三个人,站着一个荷官。
一个总在闭目养神的老人,苍老的好像是将几百年的历史写在了脸上,深深的皱纹里藏满了沧桑的故事,身穿白色的汗衫,头发梳的油光水滑背在脑后,黑色的宽松裤子,紧裤腿,黑色千层底的布鞋,白袜子,手里拿着一根乌木杆的铜烟袋。
一个好像是韩版学生的小男人,岁数很小,深蓝色的学生装,胸前还有一个学校的标志,白色的衬衫,蓝色的领带,黑皮鞋,黑袜子,怀里抱着一个书包,里面沒有书本,只有一大堆的零食。
最后一个是一个美艳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成熟女性,白色的职业套装,黄色大翻领衬衣,领口开的很低,能看见一道美妙的沟线,黑色的到膝短裙,白色的高跟皮鞋,粉色的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画板,不时的画上几笔,纸上的画面分明就是他们面前的扑克牌的点数。
砸九,很简单,每人最多三张牌,a、k、o、j,都是一点,得到10就算是零,只要等于九就是最大牌面,庄家大半点。
每次在赌之前都要先下注,翻牌就知道输赢。
牌盒里有10副牌。
“你们这里为什么只接受一万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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