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打眼一看很唬人,个头尽管不高,但是很结实,一看就是混江湖的材料,我点了点头:“这样吧,一会儿你们先回去,不要对外人说你们要跟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等我把饭店开起来,你们就来上班。”说完,我喊进服务员,拿来纸和笔,给他们留了手机号码,问金高:“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金高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正色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既然跟了我们,就要把以前的坏毛病都改改,不许随便出去找事儿,要办什么事儿必须先汇报。尤其是你,郑老二,说话别黏黏糊糊的,遇到事情也别装得跟个三孙子似的,咱们的人没有这种习惯。这一点刘猛就比你强。”郑老二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大包,犟嘴道:“我不求饶你能住手嘛……再说,我一看是你和远哥,不这样怎么办?在别人面前我从来没有服过软。朝阳哥活着的时候,我们去郑州抓排骨精,排骨精连冲锋枪和手榴弹都拿出来了,我一枪干在他的脖子上……远哥我可不敢这么跟他干,远哥单枪匹马去朝阳哥饭店的那天我在场,当时以为远哥就完蛋了,谁知道远哥大笑着走人了……”
“你他妈的又犯病了,”金高的脸一红,好象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罗嗦你妈了个逼?”
“就是,你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刘猛赔笑道,“金哥你原谅他,以后我好好说说他。”
“还有你,”金高余怒未消,“那天你是不是也在场?你们这帮杂碎。”
“我没在,金哥,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明天还回凤三那里,凤三有什么动向就告诉我。”
刘猛拉着郑老二站了起来:“远哥你放心,我们这号人别的没有,就讲究一个诚实,既然跟了你远哥,这一百来斤就交给你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笑了:“不赖啊,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走吧,我相信你。”金高摆了一下手:“慢着,你们一共有多少人跟了凤三?”刘猛想了想:“不多,大概十几个人,也不是全在凤三那里干活,有几个在家闲着,凤三有事儿就喊他们一声,有几个也跟着关凯他们,反正哪边有事儿就帮哪边,本来就是吃这碗饭的。”
“有没有妥实一些的兄弟?”我问,“比如魄力好,嘴巴严实,没有歪歪毛病的?”
“让我想想……”刘猛想了一阵,用胳膊肘拐了拐郑老二,“你说传杰怎么样?”
“不好,他脚踩两只船,”郑老二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跟凯子好,跟常青也好……”
“凯子跟常青不是挺好的吗?”金高有些不明白。
这事儿我知道,常青去监狱接见我的时候曾经说过,关凯为人很差,他准备把关凯的歌厅拿下来给我预备着。本来前几天我想跟常青联系,不行的话就占了关凯的歌厅,后来一想这样不好,一是欠了常青的人情,二是刚出来就树敌太多对将来的发展不利,尽管我与关凯早有矛盾,但是这么多年了,不应该再翻腾起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我多少有几个钱,还是自己开家饭店,慢慢发展吧。我冲金高笑了笑:“你怎么也学老二?打听那么多干什么?”郑老二没听见我说什么,掰着指头对金高说:“金哥你不知道吧?他们俩彻底翻脸了,常青拉了人跟关凯在后海开了一仗,仗是打赢了,可是也死了一个人,死的是常青的伙计,被关凯的人用喷子轰了半个脑袋去。现在关凯找不着人了,警察到处抓他呢。他的歌厅也归了常青,连他自己的车也成了常青的,现在常青厉害了,道儿上的兄弟都害怕他。我听街面上的兄弟说,他除了害怕胡四,没有一个放在眼里的,汤勇去拉拢他,他‘点’都不‘点’,汤勇也没有咒念。伙计们都很奇怪,常青这么‘猛戗’的一个人,怎么单单害怕胡四呢?胡四不怎么吓人啊,很和气的……”
金高挥挥手不让他说了:“我明白了,你还是别罗嗦了,”转向我说,“你看郑老二像不像那五?一个德行。”
他还真有点儿类似那五,嘴碎,一说话就不着边际,我笑道:“像,比那五还能罗嗦。”
刘猛可能是觉察到再这么罗嗦下去太丢份了,冲我和金高拱拱手说:“哥哥们再没有事儿了我们就回去。”
金高吐了牙签,不耐烦地扫了他们一眼:“赶紧走,烦死大爷了。”
郑老二和刘猛一走,金高换了一付笑脸:“哈哈,这俩逼货可真有意思,刚才你没来的时候我把他们捣鼓得跟耍猴似的。我操,你那个吴振明伙计也忒狠了,把郑老二当成沙袋子了,那顿臭揍啊……还有胡东,标准的一个小人啊,大小他们也曾经在一起混过,他不管,逼着刘猛和郑老二两个互相煽嘴巴子,让我给劝下了。这种人咱们不能要,影响企业形象。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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