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地说,“就是你。”
“所以这事儿我必须跟你解释,你错了,不是我。”
“就这事儿吗?”小广轻蔑地晃了一下脑袋,“再没有别的事儿我就走了,我很忙的。”
“呵,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没意思,你说呢?”我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这他妈整个一个装逼犯。
小广想站起来,抬了抬屁股又坐下了:“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这个人很有意思呢?杨远,我奉劝你别在我的面前装大个儿的,我陈广胜什么都不在乎。还记得我曾经去市场找过你吗?那并不是害怕你,也许跟你现在的想法是一样的,有些事情我需要当面跟你谈谈,可是当时你又是怎么表现的呢?你以为你成了个人物是不是?你压根就没打算理我,我他妈掉那个底子啊……这还不算,你跟阎八是怎么说的?你说你早晚要把陈广胜踩成一泡狗屎……不光阎八,还有建云,你都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你不但侮辱了我,你还侮辱了跟我一起玩儿过的所有兄弟……”这些话我听得云山雾罩,我什么时候对阎八和建云说过关于小广的话了?我他妈闲得没事儿干了?我是那样的人嘛。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来建云曾经对我说过的,关于他们跟李俊海一起喝酒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来,心中豁然开朗,我打断小广道:“我全明白了,哈哈哈,广哥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你就没考虑一下这些事情有没有可能吗?我有什么必要说那些话?我神经病犯了?再说,我说那个有什么意思?对我有好处吗?你好好想想,我杨远是那种碎嘴子吗?还有,我侮辱过谁?我没有侮辱过你,也没有侮辱过跟着你玩儿过的兄弟。”小广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没侮辱过黄胡子吗?你没侮辱过关凯、阎八,甚至包括朱胜利吗?”我承认我跟黄胡子、阎八、关凯曾经有过争斗,可是你了解当时的情况吗?黄胡子最后绑架了我弟弟,关凯曾经把我控制在他的办公室里,阎八整天在背后掂对我……还有这个朱胜利,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什么时候还侮辱过他?看来我与小广的误会太深了,这些误会全是背后传话的结果。
“广哥,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透彻的了,再说就多余了,我只想说一句,你被人利用了。”
“哈哈,你的脑子很大嘛,我被人利用了?我就那么好利用?”
“我说的是实话,我也听出来了,有那么一阵,黄胡子、阎八、建云都在给你灌输这些东西……”
“有那么一阵?现在呢?现在也照样,因为我的为人比你好,你是个什么东西?”
“广哥,你冷静一下,”我皱了皱眉头,“说话不要太毛楞,因为你面对的是我。”
小广突然把身子倚到了我的被子上:“你这么狂?既然你这么狂还找我干什么?直接再去教育科砍我呀。”
我使劲往下压了压升上来的怒火,轻轻一笑:“又激我了,咱们都多大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广似乎放了赖,竟然侧躺着架起了二郎腿:“前面说的那只是铺垫,后来呢,后来你就开始敲诈我了。”
既然他认定了是我干的,空口解释是没有用了,我说:“这样吧,咱们俩一起去找金成哲,让他说。”
小广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你提前找他了吧?没用的,你是个什么人我知道,又设计好了?”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想抓起马扎子给他开了瓢,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嘛,汤水不进!被人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啊,胸膛有一种想要爆炸的感觉。见金成哲他不去,这分明是跟我玩儿开了无赖,不见到当事人能弄清楚了事实?这个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呢?看来我必须争取主动了,我点了一根烟,也侧躺到了大鸭子的床上:“广哥,就算这事儿你认定是我了,而我又不承认,法律呢也没认定是我干的,咱们这么办好不好?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办,是继续滚战呢,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说出来让我听听,看看你的条件我能不能接受。”小广张口就来:“继续滚战。”
“那好,在这里还是等咱们都出去?”我胡乱咧了咧嘴。
“我不傻,在这里那叫膘子,等我出去吧,我还有三年,你呢?”
“我还有一年多一点儿。”
“就这么定了,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他妈神经了,跟你继续滚战?那成什么了?两个膘子?我想了想,开口说:“广哥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进来的吧?”小广好象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接口道:“敲诈?私藏枪支?你私藏枪支判了多少?这个罪名我也有。”我差点儿笑起来,这个人脑子还真没有什么深度,这就聊上了?我正色道:“判得不多,多了我还能明年就出去?”小广见我跟他绕弯子,似乎觉察到刚才他这话说的没有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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