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老辛的拳头?谁赞美?你?”*继续装糊涂,“太掉价了嘛,给人家老辛写这样的诗歌?”
这才是真正的装逼犯呢,我嘿嘿笑着,不理他了。记得那是我刚下队没有多长时间,*即将到期的时候,胡四去我们队上对我说,我一个朋友叫*,他说他认识你,在看守所跟你在一个号呆过一阵,因为他快要到期了,来不了车间,在我们队上摆了一桌‘水席’,想让你过去一起聚聚。我对*的印象很深,就答应了。晚上,我通过内管老苏的关系,去了他们中队。*正坐在房间里指挥一个叫大虎的伙计上茶点,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林将军”,*高兴坏了,一拳把我打了一个趔趄,你终于来啦!我还以为咱们见面得回社会上了,没想到临走还能跟你见上一面。跟*叙了一阵旧,胡四搂着两个体格壮实的人进来了。胡四指着那个年龄偏大的人说,这是辛哥,老辛很随和,傻笑着跟我好一阵拥抱,夸我相貌堂堂,有派头。老鹞子很寡言,胡四介绍他的时候,他只是点了一下头。大家喝着茶水闲聊的时候,*对老辛说,那天你打了胡四,临走得让我打回来。老辛说,你打吧,喊一声疼不是好汉。*这小子也挺下作的,真打,拳头落在老辛的胸口上,跟打雷似的。老辛也不恼,问他打完了没有?*似乎不敢打第二拳了,红着脸说打完了。老辛说,你打完了,该我打你了,一拳就把*放倒了,躺在地上直倒气。老辛蹲在他的头顶上,把拳头拿到*的鼻子底下笑着说,林子,闻闻这是什么味儿?*憋了好长时间,憋出了这首五字诗。
“对了,老辛和老鹞子真的死了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
“还能不死?越狱了,还杀人……哎,你突然问他们干什么?”*不解。
“没什么,话赶到这儿了,呵呵,”我胡乱笑了笑,“不是听说老鹞子判了死刑,老辛还没判吗?”
“那是多少年的事儿了?”*想了想,“对了,我好象听胡四说,老辛没死,又回三大队了,抽空得问问。”
“我听说老辛拒捕,被当场打死了……唉,那可是一条汉子。”
“对了,”*猛地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去监狱看董启祥的时候,聊起老辛,董启祥说,老辛没死,又抢救过来了。那是个老狐狸,他们越狱以后办的事情谁知道?大虎一个人的口供不管用,老金死了,老鹞子临死玩儿了一把仗义,把事儿都揽了……我觉得也有这种可能,老鹞子那个人关键时刻看得开,他保老辛有他自己的想*,那是个孝子,想让老辛帮他给他娘进孝呢。有机会我再去落实落实,要是老辛还活着,我得去看看他,他人还不错。”
“要是真还活着,应该去看看,毕竟在里面有缘分凑到一起不容易,”我赞同道,“去的时候叫上我。”
“我操,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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