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补偿,毕竟人家是为我办事儿进去的。金高不同意我的观点,他为谁办事儿?他是为长*办事儿!一码归一码,如果长*进去了,那你不管他就是你的不对了,可是胡东呢?隔了一层啊。再说,他这叫办事儿的?这叫折腾人,我建议你别管他,任他生死。
说着话,虾米就来了。虾米一见金高,很紧张,越发结巴了,“金金”了一百来下才把那个“哥”喊出来。
金高说:“虾米,长*对你说我要去管理你们了?”
虾米连喝了三杯酒,舌头才利索了一点儿:“说,说了……我还以为是哪个金哥呢,原,原来是你。”
金高一怔:“你认识我?”
虾米说:“认识大啦!在湖田劳改队,你在后勤,我在伙房,经,经常看见你呢,”
金高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问他,我怎么没看见你?按说都是老乡,应该有点儿印象的。虾米说,我是个小杂役,你们都是大头皇,咱们不是一个级别呀。然后眉飞色舞地说,有一次他看见金高在操场上打篮球,不知道因为什么跟一帮东北人打起来了,东北人狠呀,拿着撬棍、铁锨直往上扑。金高毫无惧色,赤手空拳跟他们打了起来,身上被他们用铁锨砍得血淋淋的,金高也不跑,瞅个机会把一个领头的放倒了,武松打虎那样抡圆了拳头就是一个砸。后面还在拿铁锨砍他,金高不管,只是砸地下的这个,东北人害怕了,因为地下的那个人看上去比金高还惨,脑袋都看不出来是个脑袋了……他们不砍了,丢了家伙求金高别打了。金高还打,直到那个人连喊都喊不出来,金高才撒了手,顶着满身鲜血走到水龙头边上,拎起水桶往身上浇,被打的那个人被人抬走好长时间了,金高才晕在了地上,地上全是血。这一仗打出了气势,从那以后金高就成了麻雀里面的鹰,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的,加上个子又高,那叫一个猛。
“真给咱老乡壮脸啊……”虾米的眼里满是崇敬,“金,金金,金哥,你说我能不认识你嘛。”
“哈哈,我都忘了,”金高矜持地摸了一把脸,“操啊,我还那么猛过?”
“可不是嘛,”虾米还在回忆往事,双眼迷蒙,“你这么一扎架子,连我都沾光了,没,没人敢跟我叨叨。”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金高嘿嘿一笑,“你的那帮兄弟里面有认识我的吗?”
“咳,谁不认识金,金哥你呀,”虾米说,“有几个伙计连远哥不认识,就认识你,远哥有你这样的大将……”
“别他妈乱说话啊,”金高打断他,“你们这帮孙子差劲就差劲在这里,嘴上没有个把门儿的。”
我开玩笑说,以后我被人砸下去了,没别人,就是你金哥干的。虾米张了张嘴,看看我再看看金高,不敢说话了。金高把他的脸抬起来,问他现在跟着长*的兄弟大约有多少人?虾米说,人是不少,连近便的加远的,有那么百十来个吧,平常都不大在一起,一有事儿招呼一声就聚齐了。金高问,最近便的有几个?虾米说,大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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