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合!”
我连忙给自己倒上酒,一仰脖子干了:“我先喝,我先喝,哈哈。”
*边走边把端着的酒喝了,一屁股坐在胡四的旁边:“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胡四哦了一声,抓起一个杯子倒了半杯白开水,快步走了出去。
“蝴蝶,别着急走啊,跟*先聊一会儿,我过去支应两句马上回来。”胡四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走吧走吧,这儿有我呢。”*反手挥了挥,“过个**生日看把你‘慌慌’的。”
“别喝多了啊,”胡四还站在门口,“一会儿跟你商议事儿呢。”
“再他妈叨叨?”*晃过去一脚踹关了门,“这小子越来越不象话了,指挥起我来了,在劳改队他敢吗?”
我找了个干净杯子给他倒满了酒,往他面前一推:“哈哈,刚才我和老四正说着你呢。”
*把那杯酒喝了,捏着杯子问:“说我什么了?四逼是不是又‘臭’我了?操他妈的。”
我又给他添了一杯,笑笑说:“谁敢‘臭’你?你那么猛。”
*不喝酒了,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老四是不喜欢我了,嫌我给他惹事儿呢……唉。”
我理解胡四的心情,这种脾气的人总是拢在身边难免有烦了的时候,我说:“他没说你别的,想让你帮帮我。”
*疑惑地抬起了头:“帮你?怎么帮?你的事儿不是全都压下了吗?”
我把胡四的意思对他说了,然后征询地看着他的眼睛。
*沉吟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好!反正我在这里整天看他那张老脸也够了,跟你去练一阵。”
我给自己添满了酒,慢慢陪他喝着,随便跟他聊起了这个行业的一些事情。*说,一点儿窍门都没有,就是一个字,打!谁挡咱的买卖就“办”谁,管他是干什么的呢,当年我帮胡四就是这么打出来的,打了十个人,有一个反抗的那算你碰着茬子了,不过这个反抗的一般也不会怎么着,也就是告个黑状什么的,那好办,胡四一切都就办了,梁超在运管处说一不二,他就是告了也白搭。再就是砸同行,胆敢抢咱们生意的,先跟他打招呼让他滚蛋,听了正好,不听还是那个字,打!这打又分好几种,有文打有武打,文打就是找几个小弟兄给他扎轮胎,坐车不给他钱,甚至往他的车上抹屎;武打就是直接派出精干力量把车主或者司机从车上拖下来,当着乘客的面砸,看谁还敢坐他的车?
“抹屎?”我一下子想起阎坤的门头被人抹屎的事情来,哈哈一笑,“你善于抹屎吧?”
“你才善于抹屎呢,”*正色道,“抹屎的那是孩子们干的……哦,你不会是怀疑阎八那次……”
“说你娘的什么呐,”我打断他,“开个玩笑,继续说你的。”
“如果文打和武打都不行呢?咱们就开始动用政府的力量啦,这个你应该明白吧?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