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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北军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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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孔家势大,那孔子彦又是孔家世子,怎么会如此轻易被杀,青冥宗远在徐、杨二州交界之处,两方无仇,又怎会千里迢迢赶至青州击杀孔子彦。你们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那老人似乎有些恼火。

    “前辈有所不知。”叶青衣当下便是将事情经过和这大汉说了一遍。叶青衣几人和孔子彦以及聂天风的恩怨也不是什么秘密,倒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哈哈哈~!果真是老天有眼,活该孔家断子绝孙。”那老人听完之后拍掌大笑,似乎和孔家有着极大的仇很一般。

    “前辈,莫非你和孔家也有什么深仇大恨。”叶青衣问道。

    那老人理了理额前的乱发,这才说道:“我本是北军的一名统领,为天子为国家屡立战功,却是不想遭孔家奸佞所害……”

    原来这老人本是大胜皇朝的一名统领,年轻之时也曾镇守边防,为大胜立下过赫赫战功。后来年老这才高老回到青州准备安享晚年。

    却是不想得罪了孔家,家破人亡不说,自己更是被困牢狱已有十数年之久,而孔家给这老人定的罪居然是疑似通敌叛国。若非军中有人提老人求情担保,老人怕是早已人头落地了。

    听完老人的故事之后,叶青衣不由默然,看来这个世界也是如此,英雄有的时候要跪着屈辱的死去,而奸贼却享受荣华受人敬仰,当真是可笑!

    “老朽姓厉,你们就叫我一声厉老即可。”老人似乎有些疲惫,“你们得罪了孔家和州牧府,怕是凶多吉少啊。”

    叶青衣默然,厉老当年不过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和孔家起了冲突,便是家破人亡,身陷牢狱长达十数年之久,可见孔家之心狠手辣。

    路行南杀了孔子彦,孔家之人对付不了路行南,必定会将怒火转移到叶青衣三人的头上,三人的结果可想而知。就算能保住一条性命,怕是只能在这牢狱之中过完余年了。真当是牢底坐穿啊!

    …………

    青州州牧府。

    书房之中,香烟袅袅,聂朗看着桌几上的三封已拆阅的书信只觉一阵头疼,倚着靠椅揉着鼻梁想要梳理梳理头绪。

    “州牧。”此时,书房门口走进了一名将军,正是程致远。

    “你来了。”聂朗睁开的双眼稍显迷茫。

    “不知大人还我何时。”程致远行了一礼,“可是上次的麝香用尽了?”

    “不是麝香的事,你且看看这三封书信。”聂朗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将书信交与了程致远,似乎极为疲惫的样子。

    “孔家?柳家?”这三封书信两封出于孔家,一封出于柳家。

    柳家的书信内容很简单,就是直言要保叶青衣三人,并阐述了一番李开白和路行南背后的庞大势力,间接说明叶青衣三人不能随便乱动。程致远大摇大摆的走管道,柳家的人就是猪也该知道叶青衣三人被州牧府的人拿了去。

    而孔家的一封信的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叶青衣三不管如何人必须死,若是州牧大人不忍的话,孔家不介意自己动手!奇怪的是,孔家的另一封信却是要保叶青衣三人不死。

    杀孔子彦的人是路行南,孔孟皮哪有这个能力笼络堂堂青冥少主为自己效力,自然是把目光放在了叶青衣三人,想要通过叶青衣三人和路行南搭上关系,想要和青冥搭上关系。

    程致远看着这三封书信,心中一笑,看来自己堂而皇之的走了七八天的官道还是有些效果的。

    “怎么样,你有什么看法?”聂朗闭着眼问道。

    “不知州牧大人对于杨铁打伤少子的事怎么看?”程致远将书信放下反问道,然后又是打开一旁的香炉,从一旁的锦囊之中取出不少的麝香放入香炉之中。

    “嗯,天风虽然各方面都不错,但是为人太过桀骜,心胸太过狭隘容不得仇,让他吃点教训也好。至于那个杨铁吗,随便打个几板惩戒一番就做算吧。”聂朗缓缓说道,“问题还是孔家和柳家那边……”

    “大人,那青冥宗可是不好招惹。”程致远突然打断聂朗说道。

    “这个我自然省的,但是孔家也不是吃素的,这要是闹起来,怕是没法收拾。还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好。”

    “大人,您可还记得末将往日是在五岛郡马山当差的。”程致远顿了顿见聂朗没有打断的意思,便又继续说道,“沙门堡被东海流民伙同一干无知山贼所破,可为何偏偏这叶青衣和杨铁两人得以逃生。”

    聂朗睁开眼看了程致远一眼,浑浊的双眼微微有了些许精光,对程致远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人,若是这叶青衣和杨铁二人并不是沙门堡之人的话,那么沙门堡的人死光了,自然不关他们二人什么事。”程致远笑道,“而且那名叫李逍遥的年轻人的轻功可是好得很呢。”

    “你是想说让叶青衣他们三人是‘东海流民’?”聂朗皱了皱眉说道。

    “大胜律法规定,但凡所虏东海之人,皆不能杀,充为奴隶囚兵。大人何不治这三人一个‘疑似流民,有害社稷’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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