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刻的他出來,能说的还会是什么?自然是事情已经办妥之内的话语。
渡边芳则听到了话语之后,便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冲着我开口说道:“鑫群,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來烧了!”
洗衣服,为什么?一时之间还沒有醒悟过來,但是很快的从我背上那湿湿沾沾的感觉上,让我清楚的知道了,我身上的那一件衣服上沾了血迹,是应该把它脱下來给烧掉的。
依着渡边芳则的话,我脱下了这件由由美买來送我的衣服,扔到了地上,渡边芳则意示在一边的手下,在一边的泥土地上挖了一个中型的小坑,然后又将这件衣服扔到了这个坑里,最后又找來一些汽油倒了这一件衣服之上。
我接过渡边芳则向我递來的那个打火机,点燃之下,我便将打火机扔到了那件衣服之上,使得那件衣服一下了就以熊熊大火的区势燃烧了起來。
处理了我、由美、渡边芳则三个人在这里的所有痕迹之后,包括那把握有我指纹的日本武士刀,也被我亲自一一的擦拭干净。
这并不是我不信任其他人,而是渡边芳则他告诉我,像这样的扫尾工作自己要说会处理,万一将來还有这样的情况,又沒有别人在你身边的话,那你不注意的话,就会留下一些很是麻烦的痕迹。
虽然是虚心的听下了这些话语,但是却是有些不已为然,因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性格,就这么杀了一次人,也都是在我极度的愤怒,又在北条荒村偷袭我之下,我才迫不得已才将他给杀了的。
[对于北条荒村的死,我是正当防卫,对于北条荒村的死,我是正当防卫,]心中对着自己念了两遍之后,我便又在心里想,[去他妈的处理事后,难道我还会去杀人啊!]
渡边芳则看到了再也沒有我们三个的在此的痕迹,便微微的点了点头,招呼我们可以就此离开了,当然了,本來在这里的那几个手下,自然是要在这里处理一下尸体的事情了,因为此刻还是在下午,最好处理尸体的时间自然是晚上,越晚越好,中国不正是有那么一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嘛。
在回去的途中,我和由美依然还是坐在渡边芳则的那辆防弹的车子之上,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渡边芳则他开口问了我一句,问我愿意不愿意加入山口组,若是愿意的话,他愿意将我养成下一任的山口组组长。
开什么玩笑,一个中国人來担当山口组的组长,这事你答应了,你的那些手下元老们也不可能答应下啊!
正当我想反驳他的话语时,由美却是开口说话了:“渡边叔叔,你怎么这样啊!老师要是加入山口组的话,就要砍断小指了,那怎么可能,要是砍断了小指的话,那老师琴棋书画的本事就要大打折扣了!”
“对了,鑫群,说到琴棋书画,那个那张黑龙画是不是可以……”提到了那张黑龙画,那渡边芳则脸上的表情就完全变了,全然的不像是一个山口组的老大,而是一个是无耻的商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