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八月又是中秋,又是二太太离开京城的践行宴,外加上各家各户的邀请帖子如同雪片儿般飞来,不是赏花便是对月的……老夫人虽是不管中馈了,邀请也是三五家里挑着一家应酬了,还是累得不善。
老太爷便亲自请了太医来,给老妻开了些调养方子,又与那私交极好的张太医商量了,叫他每隔十天半个月来给老妻诊一次平安脉,张太医的交代便是能走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躺着……
老夫人佯怒轻啐陶然:“就你是个眼睛尖的,我这儿可是才刚歪下,方才才和你沈妈妈从花房里回来!”
陶然抿嘴儿笑了半晌,方才轻声问沈妈妈:“我祖母说的是真话儿?沈妈妈陪她老人家在花房里玩了多久,花房里现在都有什么花?花房今儿当值的是哪位妈妈,怎么没给带回来几盆菊花摆着?”
她接二连三问了这一串问题,沈妈妈几乎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老夫人忙给沈妈妈使了个眼色,便招呼陶然:“来祖母跟前儿来。”
陶然乖巧的走到炕边,老夫人一掌便拍在她胳膊上,旋即就坐起身来哈哈笑起来,笑够了方才亲昵的说道:“你这小鬼灵精,你是怕祖母说谎,你沈妈妈也帮忙掩饰,便问了这么一串?”
眨眼间陶然已经搬来松龄堂十个月了,六月过了七岁生日,外加上在提香馆上了四个月的学,学了许多的新本事,眼瞅着就长起来,都有点身材修长、眉目精致的大姑娘模样了,行事说话极为妥帖却又不拘泥,时常能逗得老夫人很是开怀。
老夫人又可怜她父母皆不在家,上面有个姐姐又不是会疼人的,便对她愈加怜惜疼爱起来,祖孙俩反倒越来越像一对儿玩伴――当然要忽略两人间的年龄差距。
“祖母分明就是骗我的,陶姐儿进了松龄堂就一路打量,一直到这次间来都没瞧见一盆新鲜花木,祖母还说去过花房散步。”陶然微嗔道:“祖母不是早跟陶姐儿商量好了,要听张太医的话么,还说话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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