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撷秋馆的路上,嫣然满脸愤愤然。
刚刚那桌酒席,竟然有一例佛跳墙!当然若只是叫佛跳墙也就罢了,毕竟这道菜有好些个做法,配料可繁可简……方才那一罐,却是鲍翅唇参都齐了!
老夫人这是要给陶姐儿撑腰,还是要打她苏嫣然的脸?她不就是昨儿耍了个小脾气,装作头痛先走了么,至于如此装腔作势给她瞧么?
“姑娘这是怎么了?”齐妈妈小声问起了缘故。
待嫣然将疑惑和恼怒说罢,齐妈妈先有些惊讶,旋即也就释然了,轻笑着给她解释起来:“想必这菜单是按着惯例来的吧,姑娘您大前年单开了院子,不也有这么一道菜?这又不是陶姐儿独有的,姑娘快宽宽心。”
嫣然一愣,转头也便想起来……当年搬到撷秋馆时,这具身体还是原主儿的魂魄,她自己却在二十一世纪的大酒店里、忙着服侍南来北往的客人呢,如今她这么一生气不要紧,险险漏了馅儿。
“原来我那会儿也有啊?可能那时候年纪太小,好多事儿都记不得了。”嫣然不自在的笑起来。
齐妈妈了然点头:“可不是,姑娘那会儿才六岁,记不得了也不奇怪。”
“就算姑娘当初那宴席没有今儿的丰盛,姑娘也犯不着生气,姑娘那时的客人可比今儿多多了;大姑奶奶那时还没出嫁,辰大爷源二爷也都没娶亲呢,几位爷都来撷秋馆给姑娘送礼了,再看这两日,陶姐儿那里哪曾见到爷们的影子?”
嫣然这才高兴起来,一把挽住齐妈妈的胳膊,欢快的险些蹦起来:“还是妈妈您最会安慰人了。”
不过走出去没多远,她又笑不起来了,只因今儿一早她去给母亲请安,守门的婆子还是没叫她进,“……您说母亲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
齐妈妈也沉了脸。她也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要不等午后小眠起来,您再陪我去一趟?这次咱们不张罗进去,也不要再求见樊妈妈了,只管将昨儿剪的碎银子塞给那两个守门婆子,问问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陶然低声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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