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着整个社会前行的方向。所以,徐刚从来没有一刻懈怠过,都在尽职尽责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
诚如他所愿,沈浩强势的地位和不凡的实力很大程度上保障了沈浩的安全,但一些针对沈浩的人徐刚仍旧在时刻关注着,并且他也在尽自己所能的保护着沈浩,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
只是,在此时此刻,徐刚的心中却有了一丝忧虑。面前对沈浩以及那四个女孩子充满诱惑的美丽大自然,在徐刚的眼里却仿佛是到处都隐藏着危机的土地,毕竟,这是非洲,这里的大自然是原始的,她的原始,就决定了这是一个野生生物比较强势的地方,狮子、猎豹、毒蛇、不知名的昆虫、说不准有毒没毒的植物,看似安详的草丛里,会不会突然跳出一只鬣狗,同样看起来宁静的湖泊里,会不会水面突然被划开,露出一条鳄鱼的血盆大口?
这些事情让徐刚感到有些忧虑,但是他又不好劝阻沈浩他们一行人的行动,像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情很大程度上等于说明了自己的无能,这是徐刚绝对不会承认的。
看着面前这株仿佛小麦一样的植物高兴的开着一串串的白色的小花,徐刚只觉得花香沁人,心里不由的暗暗下定了决心:反正不管怎样,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障沈浩的人身安全,不管是在中国、美国、还是在眼下的非洲,这就像真理一样不可改变。
因为非洲大部分地区都处于比较原始的社会经济条件之下,这对于我们的行程有了一定的约束,所以,要去旅游的目的地,也要慎重而合理的做出规划,既要玩的开心,可以将秀丽景色一览无余,也要保证自己的行程,不影响整个代表团的既定活动。
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我们初步划定了一条线路,即由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出发,乘坐一架小型飞机飞往距离阿尔及尔四百多公里的拉卡哈巴市,拉卡哈巴市比邻罗兹洛尔自然保护区,这个自然保护区是阿尔及利亚第二大自然保护区,以原始丛林生态和一些灌木原野以及当地土著文化而出名,我们决定在这里逗留几个小时,然后在转而前往拉卡哈巴市东部的林兹洛省,参观那里的世界自然文化遗产——非洲土著文化遗迹比较多的地方,等到所有行程结束,就可以最终返回阿尔及尔了。
为此,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场游玩,徐刚却是万分谨慎,不但在我们动身之前就已经派人前去了目的地等候,而且他更是和我寸步不离,生怕有什么闪失。
一架小型的伊尔斯飞机载着我们由阿尔及尔飞往拉卡哈巴市,这是一种二十座左右的白色小型飞机,修长的机身和线条优美的机翼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洁白的天鹅。一路上于秀她们全都好奇的挤在飞机的圆窗旁边朝飞机外面看个不停,并且不时的以谁发现了一个什么动物为荣,连我都被她们这种叽叽喳喳仿佛云雀般热闹的欢笑声吵的皱起了眉头。
其实,我们这个时候飞过罗兹洛尔自然保护区,飞机已经掠过了一些连绵的原野,仔细听听于秀她们的欢声笑语,我就知道飞机在什么惊起了那些湖泊上成千上万的水鸟,以及正在狂奔着的野牛。
没过多久,于秀和罗清,以及楚仪她们的声音都忽然变得小了许多,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们变得沉静了起来。
不用猜,肯定是那些原始森林。其实非洲并不是像人们在多数的时候所看到的那样,炙热的草原,吐着舌头的鬣狗,其实并不全是这样,丛林、还有在一些河流流过的地方,或者说有天然裂谷所存在的地方,气候往往就会变得与众不同,就连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上,不也有常年不化的冰雪吗?
更何况我们的目的地是靠近中部非洲,这里因为有非洲大峡谷的存在,地形变得难以用寻常的眼光来看待,而自然的,奇异的地形也必然催生出奇异的生态环境,比如,沼泽、丛林、陡峭的悬崖、罕有人迹的原始森林等等。
非洲大陆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丰富多样的地理环境和繁杂的气候条件,才使得这片大陆上的物种得以演化出各种个样千变万化的形态,也正是因为这样原因,非洲大陆向来就是考古、探险、物种研究等等科学的或者其他方面研究的热土。
倚仗着具有先进的现代化通讯联络工具,和gprs加cly数字系统的全球精确定位系统的辅助,我们简直是有些毫无顾忌的计划将脚印踩在那些鲜有人去过的地方——没办法,一到了非洲大陆,我们全都变成了小孩子,每个人的好奇心都是那样的强烈,冒险的**也是根本就藏掖不住……
此刻,于秀她们肯定是被飞机下面的浓密而幽静的原始森林所透露出的那种悠然的静默所感染了,这是一种仿佛回归人类最本质的精神世界的感觉,它来自于自然,而沉浸在人们心里。我相信玉秀她们正是沉浸在这种宁静里,所以等一言不发的静静的看着飞机下面的森林,简直好像生怕一说话就破坏了这种安静与和谐似的。
想要在飞机下面这样的自然环境里过上一段时间,仅仅凭借着一些先进的通讯和定位设备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还专门请了一位本地导游,想必此刻他应该已经在拉卡哈巴市等着我们了。
有时候看着我们那些现代化的装备,再看看飞机下面的原始森林,让人不由的心生感慨,现代人本来是从大自然里走出去的,现在再次走进来,竟然没有能力在这个仿佛母亲般的环境里生存,还必须依靠一些科学设施和当地的导游,才能平平安安的在这里短暂的逗留一段时间,这样看来的话,我们人类着实退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