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宁洁在上海的繁华购物区里又消磨了一些时间,下午又一起去吃了饭,等到我们在驾着车上街溜达的时候都已经快九点了。
我们在繁华的街道上所见到的第一个迪厅前下了车,这是一个挺大的迪厅,不过依旧像所有的迪厅一样,光线暗淡,整个空间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节奏音乐和令人眼花缭乱的闪烁灯光。
闪烁的光线一下下的刺破黑暗,扫过舞池中密密麻麻扭动着肢体的人群,我伸了个懒腰,拉着宁洁的手走进了舞池。
我已经下定决心在此刻忘记一切,只想彻底的放松一下自己。想必宁洁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灵活的腰肢和迷人的舞姿就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动感的音乐似乎已经吞噬掉了一切,在这种近似与迷幻的世界里,我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看看宁洁,她也是闭着眼睛在转动着身体,显然也很惬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个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人,穿个黑色的小背心,乱糟糟的头发染得金黄,一手从兜里掏出一把看起来像是白色的药片一样的东西,就像是在询问似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摇摇头,看着他耸耸肩膀离去。我才不需要那些什么摇头丸之类的东西,因为我并不麻木。我清醒的知道自己追求的东西。
而此时的宁洁显然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般的境界了,她闭着眼睛旁若无人的随着音乐的节奏驱动着自己的身体,我不得不感叹她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随着音乐的节奏她随意跳出来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好看,并且十分的连贯,而且可以让人清楚的看清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她身边的那些女孩子都已经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甚至连那领舞的几个女人都有些相形见绌了。
就在周围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宁洁身上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拉着我穿过舞池里的人群,直接坐到了舞池外面的一个雅座里面。
我要了两瓶啤酒,凑近她的耳朵问她为什么不跳了。
她朝我对面的一处雅座扬了一下脑袋,示意我注意一下。
隔着舞池的边缘人群,我注意到那个雅座里面有四个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瓶啤酒,他们的脑袋凑得比较近,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我拿眼光询问着宁洁,她看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但是眼睛里却流露出了一种兴奋,就像是有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摆在眼前一样。
宁洁没有回答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揣度,不过眼前的那四个家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顶多就是相比其他来玩乐的人,他们好像对眼前的所有东西都不太感兴趣而已。不过宁洁既然提醒我注意他们,那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等待着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还真的让我觉得心情变得兴奋起来了。
十点半,一个家伙拿出手机走了出去,过了片刻又走了进来,四个人重又把脑袋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便同时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便朝出口走了过去。
宁洁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出去走,好像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跟着这几个人一样。
直到走出这个娱乐中心,宁洁才告诉我她之前在跳迪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那几个人。
他们从来不关心舞池里会有什么花样,而且经常看表,他们一定会做什么。宁洁一边轻声给我解释,一边在夜灯下看着周围。
他们在那边。宁洁低低的说了一句,便迅速挽起了我的胳膊说道:跟上去,我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拜托,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通知警察。我无奈的笑笑。
就不,天天做你的跟屁虫,我都快闷死了!要不再找点什么乐子来解解闷,我都快要发疯了。宁洁轻声说道,目光始终不离开前面远远走着的那几个人。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开始渐渐少起来。因为宁洁要跟着的那几个人走的是矗立在十字路口的娱乐中心所朝向的繁华地段的反方向,那里是一大片正在建筑过程中的建筑物,所以这里倒是灯光晦暗,路人也较少。首发
前面的那几个人在拐过一个弯之后便消失了,宁洁看了看那栋矗立在阴影中的大楼,说道:他们应该是去了地下停车场。
我看看离我们已经挺远的街灯,又看看身旁一个骑着自行车嘎吱嘎吱路过的人,说道:这么晚了那些家伙还往地下停车场里钻,看来果然有问题。
如果你不同意我们进去,我也无法拒绝。宁洁看着我说道。
我当然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如果是些非法的勾当,我就让我们尝尝监狱里的滋味。我笑道。
怎么?不叫警察了吗?宁洁看着我问道。
这是秘密。我笑道,随即拉着宁洁快步跟了上去,一边轻轻按了一下我手表上的按钮。
这栋大楼修成以后估计应该是一座上档次的酒店,从现在混凝土的主体结构上就能看得出来。我和宁洁慢慢的朝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走了过去,四周传来了水滴的滴答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变得更加清晰,这里充斥着一股水泥味道。
借着各个楼层上储存建筑材料的地方所支起的电灯的灯光,我们勉强可以看清这里的环境,也更加小心留意自己的脚下不要发出什么异常的声响,这里到处都是木料和混凝土块。
这个地下停车场也挺大,不过到底还没有完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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