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烦你了,如果真的应付不过來,还要你出手帮忙!”张少说着,已经躺于床上,运起了心法。
宇龏眼光一闪,笑了起來,沒说什么?只是在张少的周围特意的印下了几个脚印儿,然后离开了帐棚。
与此同时,阿使比亚斯也刚刚完成自己的休息,恢复了九成力量后,他才精神饱满的走到了议事殿中,刚一进去,就听到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停,为什么鼓掌,你们是在羞辱我吗?”阿使比亚斯的脸如火烧,脸拉得老长,对一众贵族吼了起來。
鲁卡尔的眉毛一横,立即出人群行了个大礼:“总督大人,你在战争中表现出的强大,深深的让人折服,刚做过战场报告,我们只损失了九万神战士,都是低等的三等战士为多数,而敌方却是被您的一击就杀掉了十一万余人,我们大胜而归呀!”。
“放屁,对两方军队都有百万之数的战斗來说,九万多和十一万,有什么区别,这也叫大胜,我看你的精子又喷多了,脑袋沒电了吧!鲁卡尔,我问你,为什么敌方会知道我的火焰魔附咒!”阿使比亚斯强调着,指出了问題的关键,如果不是那冰龙,真的起來,说不定他今天真的可以大胜而归,但这冰龙阵法破坏了一切,让他颜面扫地,根本沒脸向神殿报告,更沒脸见她,那个真正的他背后的人。
“这个……,也许是巧合,对,一定是这样,也许他们本來想用阵法杀伤我们,沒想到只是破去了火焰,这是巧合,沒错!”鲁卡尔说着,已经低下了头,心虚的小眼睛直转,头上的冷汗直流。
“巧合,哪有这么巧的,所有的杀伤阵不用,连圣域人最善长的雷系法术也不用,只用冰冷的阵术,大规模的全方位的包盖式的打击我的焰魔附军,该不是,我们的神徒中,出了奸细吧!鲁卡尔祭司,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在我的焰魔附计划处于实验阶段时,你曾经很巧合的出现在了我的卧室外,数年來,你第一次关心我的生活质量,这也是巧合吗?”阿使比亚斯单刀直入,说着话,手中已经运起了一股强大到可怕的力量。
“这……,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沒做,我甚至连城都沒出去,以我一个贵族的身份,怎么会傻到去敌方阵营里报信呢?而且,这么做对我來说也沒有好处不是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了,艾斯,我真的沒有!”鲁卡尔强辩着,眼内甚至带上了泪花儿。
“滚出去,我是最后一次念及亲情,从今天起,你就只是个贵族,好好做你的种猪,别再出现在任何不该出现的地方,否则……”阿使比亚斯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一抹而过的动作,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是,我这就滚,我滚!”鲁卡尔已经吓傻了,凭他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抵挡住阿使比亚斯的精神攻击,刚刚在对视一眼之时,他已经知道自己被看穿了,阿使比亚斯是个少有的重情义的贵族,如果换了是自己知道有人背叛,肯定已经动手把那叛徒干掉一万次了,他不敢再多想,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议事殿。
“那么,下一次议事时,我希望听到更多的计划和意见,有问題吧!”阿使比亚斯眼中无人的看着门口说着。
有着亲戚关系的老人都被骂成这样,哪还有人敢多事,一个个都应是退回了家中。
“该死的野蛮人,你喜欢玩我,我就跟你干到底!”阿使比亚斯咬着牙,又一次想起了张少的身影,那个看起來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小白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