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大肚子巫师向前趴倒,一口血直喷了祝课一身都是。翻了两下白眼,他差点背过气去。一轱碌爬了起来,操起装钱的袋子扔给了祝课。
“大,大师。”祝课完全被吓傻了,他是经人介绍来的,说这里是百试百灵的。
“你,你拿了什么来?把阿卡迪巴大神惹怒了。这人不是他最大的信徒,就是有别的神在庇护。你这是在害我,害我呀。滚!拿着你的钱滚得越远越好。”老头子稀疏的头发像被气吹着,一荡一荡地,指着祝课的鼻子骂着。
祝课长再没了脾气,就这一身的血,就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再加上连钱都不要了,他也明白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慌张地拿起钱,跌跌撞撞跑出了大门。发动了半天,车才着了火。一拍方向盘,他是牙关紧咬:“张少,你他妈的还真是邪性。我说你这狗比样还有那么多美女喜欢你。嘈的,原来你也玩这个。好,我就不信制不过你了,我再去找能人,不干掉你,我他妈就不姓祝。”。
一阵风一样,越野车驶回了市区,回到了家中。一进屋,祝课就把钱袋扔在了沙发上,脱掉染血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直接向浴室走去。
刚拉开门,却发现有人在里面洗浴。正是他的妻子,那个没有了往日光彩的半老徐娘。看着她下垂没有弹性的肉兔儿,看着她大腿上的肥肉远超过了屁股,微鼓的小肚腩上一层层的皱皮。御了妆后一张半夜能吓死人的脸,哪还有一点吸引男人的地方。但她倒是开明,一直以来,也没反对祝课出去找女人,甚至在他家境富足后,还支持他去包个二奶,因为她已经为这个男人做了太多次流术,不能再生育了。
看出祝课眼中的气愤,这女人拿起浴巾,关了水流,走到了他身边。低头说道:“升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回来。你先洗,我等下再洗。”。
“洗什么?洗什么?!你介绍给我的老头子,吐血了!妈了个毙的!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我?”祝课大发雷霆,指着自己一脸的血迹吼着。
“这,不可能呀,连土拉都失手了?”老女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厚厚的眼袋让她的眼睛圆睁也显得不是那么大。
“滚!别再跟我出什么馊主意,我自己找人解决他。妈的。”祝课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放开水洗了起来。
老女人被推得跌坐在地上,拉着浴巾,心中一阵后悔。阴着脸,咬着嘴,将嘴唇都咬得出了血。
“爸爸,对不起,当初没听你的。你说得对,男人都一样,但为了我的男人,我要动用你留下的遗产了。”
说罢,老女人站了起来。快速走回了卧室。一阵翻箱倒柜后,她找出了目的物,一串小骷髅头组成的项莲和一把尺长的黑色小刀。拿起刀,她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
当天夜里,祝课正喝着酒,看着球赛。一边骂着中国队的教练和队员,一边想着如何对付张少。电话已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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