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都未干去,难道这泪痕是假的吗,难道这感觉也是假的吗,我不愿相信。
我紧紧抓着司徒倾的手臂,完全没有礼数的质问道“你告诉我,我父亲是不是来过,你告诉我。”
司徒倾眼中只是静谧的黑,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淡淡望着我,对我的急切无动于衷,看到我的失控,便冷然回道“你做梦了,快回去躺着。”
说着,便要扶我上床,我依然处在梦中,不依不饶的继续问“你告诉我,告诉我父亲是不是没有死,他刚才那么真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握着我的手,那么温暖,他还对我温柔的说话,我不相信这是梦,我不相信。”虽然,我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亡,却依然没办法相信那情景是一个梦境而已,我不愿承认,我怕我的梦被打碎。
我说着,不由自主的便哽咽起来,最终我还是没有骗过自己,无助的靠在司徒倾的胸前抽泣着,此时此刻,我只剩下无边的思念和积累很久的委屈。
司徒倾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推我走开,似乎是生疏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安慰着,我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儿,悲伤的情绪才止住住,意识到不妥,赶忙从他怀中离开,向后退去,却又不依不饶的碰到伤口。
他回拉着起我,温暖的大手朝我额头上一摸,眉头微微一蹙道“你发烧了。”我茫然,这才感觉到头确实有些痛。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抱起,小心翼翼的侧着放下我,竟然如此的细心谨慎。
我微微起身,郑重道“皇上,您九五之尊,怎能半夜来到奴婢房中,若让人瞧去,奴婢却是百口莫辩,如此,皇上定会遭人非议的。”宫中耳目众多,司徒倾竟然舍身夜半来看我,让我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宫中规矩甚多,繁文礼节定要遵从,我未出阁,若是此事被传为话柄,我就是为黎家丢了脸面,人言可畏啊。
司徒倾凝视于我,似乎对我的话很是愠怒”“这皇宫是朕的,朕自是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朕看谁要说个颠三倒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