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并非是话表面上的意思,奴婢愚钝,还请羽司乐指点迷津。”我挣扎着又想起来,不料,却又扯痛了伤口。
羽司乐忙上前扶我,嗔道“看你,又乱动了,就知道你如此心急,快好好躺下。”她安顿好我后,才悠然道“此话还需要你自个儿细细琢磨,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她深深望我一眼,嘱咐我一些事宜,便离开了,我恍恍有些不安,却不知这不安之情到底来自哪里。
若柔这时才拿着金疮药边说边走进来“羽司乐已经命人留下上好的金疮药,对伤口很是有作用,上药就见效。”
她满含悲伤,叹息自哀“这几十板能要了人的命。”我伏在枕塌上,身心俱疲,细细琢磨着羽司乐的话,郁结在心迟迟难以散去。
若柔见我发呆,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这才反应来,微笑道“若柔,替我谢谢羽司乐,药就先放在那里,我稍后再擦把。”
若柔放下手中事物,柔声道“音儿,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不能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若伤口发炎了,那该如何是好,我们的身份又不能去请太医,只能我们自己来疗养了。”
“若柔,等下我自己来就是了。”我微微一笑,若柔拿我没辙,只轻声道“那好吧,我就放在这里,你记得擦才是”她话锋又一转“适才,羽司乐说你出宫三日的遭遇,她已明了,是什么意思,你这出宫的日子,倒是让我担忧好久。”
若柔是我最亲近,我最信任的人,但我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若让宫中知道我与司徒倾被擒,我定是难逃闲言蜚语,甚至也会无故牵扯上与刺客同伙之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想此事永远埋没,就是要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也是对若柔好。
“这三日与容采诗走散,我贪恋外面的世界,便一时忘了与容采诗集合,就给耽误回宫的时间,此事是该罚的。”我随后搪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