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就行。
可惜,天下事总不遂人愿,刚刚用大把大把的金钱培养出了二嫂的狂热购物欲,让耳根清净了片刻,我便接到了母亲病重的家书。
虽然联系到二嫂的言行,我颇为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但信中,母亲几乎一字一泪的叙说仍然令我难过莫名。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一个思女欲狂的母亲。不管她的病情是不是真的,她对女儿的思念与担忧却是真真实实。
我,算是一个不孝的女儿吧。
思索再三,我终于还是决定回家。纵使回家后,必须去面对那莫测的命运,我也不能冒着与母亲天人永隔的风险躲在咸阳。因为我明白,有些事,如果不做,将会成为终身的遗憾。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
我喊来审食其和红玉,告诉这两个一直跟随我的人,我将回单父一趟。至于他们,去留自愿,决不勉强。
红玉急切的道:“我当然随小姐回去,小姐,我也有好几年没看见我娘了。红玉……真的有点想我娘和几个妹妹。”说完,眼圈竟然红了。
我一阵惭愧,这些年一直在外面飘,对我来说可能是随心所愿,但对红玉,只怕就是残忍的一件事呢,我犹能不时捎封家书,她呢,有谁会专门为一个丫头奔波劳碌?纵有万种思念,也只能藏在心头吧。
“那,你就跟着我吧。”我说,又望向审食其道:“食其,你这几年在咸阳也做得很不错,以你的能力,在我门下当奴才确实是委屈了,我明日为你脱了奴籍,你便在咸阳为我掌管一应事务,你看可好?”
审食其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声道:“请小姐还是带着食其吧,如果必须是奴隶的身份才能跟着小姐。小人,宁愿永不脱籍。”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叹道,“不管你们以后跟不跟着我,我都会替你们脱籍。你们,说起来是吕家的家奴,可我心里,实在是把你们当作了朋友。也罢,既然一起来的,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至于咸阳的事,你们也知道,我二哥是个成事不足的人,且只让他看看玩玩的好。具体事务方面,镖局这块交给周信,食肆和当铺这块便由丁复来打理。”
这一撒手,又不知何日才能重来,终究是几年的心血,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垮下来。周信和丁复都是随我来咸阳的老部下,几年看下来,虽然才具方面不是最佳,但做事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守成还是可以的。
待审食其将手头事务交待完毕,红玉也将远行的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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