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一地,星星火星不仅沒有熄灭,而是很欢快的站了起來,脸型慢慢显现出來,然后是嘴巴,眉毛,人形摸样的女孩出现在地面上面,言言揉了揉眼睛,而华亦看着似曾相识的脸姨妈在火焰之中,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
星宇微微震动的一下手腕,百十个火人,就这么手拉着手跳起舞蹈,裙子逼真的好像被风吹动,轻轻的飘起,在言言和华亦沒來得及触摸,就回到了星宇的手掌之中,直到消失。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星宇轻笑道。
“相信了,相信了”言言急忙点点头,道“我还沒看够,你再变一个,就变你自己好了”
变自己嘛,星宇微微一愣神,看着那双满怀期待的眼神,想起的珠穆朗玛峰之上的采药救雕的女孩,和那素装清容的男人,衣袖一挥,一股清新的芳香味飘了出來,白茫茫的大雪覆盖着整个天地,苍茫的如同跨跃恒古,衣裳素装的男子,如同落下的雪花一般飘絮在空中。
手中拿着一把古朴无华的剑,一曲悠悠的笛声徐徐而來,和嵌缝壁上的圣洁的雪莲融合在一起,溅起了微小的涟漪,如千桦般飘散在悬崖峭壁之上。
剑为上帝,落让空中,与男子在悬崖之巅轻舞着。
“好了吧!”一句清淡的细语声,将两个女人从幻觉中拉回了现实,只是这声音之中,透露着丝丝的寒气。
“哪个男的是谁呀,我怎么看像你这个小白脸”言言回过神來,还抓着刚才星宇的话不放,问道。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星宇眼神迷离起來,想起的过去沒多久的那个地方,那个执着的女孩,那个一望无际的溶溶白雪,还有那倒在纯净无暇的雪莲旁,清歌清言欢笑的男人。
“他在哪!”言言迫不及待问道。
“已经离开了,去了一个遥远而沒归期的国度,寻求只为生命开放的不朽之花,只是我想他永远也不能知道”星宇忧郁的说道。
“行了,不要骗言言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安徒生呀!”华亦打断了星宇的回忆,说道。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來了,难怪你不要我吃你的软饭,其实我真的不错,要不你就考虑一下”星宇突然笑道。
“再废话就滚”华亦给星宇下了最后的通牒。
迫于生活的无奈,星宇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跟在两个女人后面,就直奔街上,再冷的天气也寒不了女人对于购物的需求,就像男人对于女人的需求一样,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星宇甘愿做了提包着。
而这换來的就是兴致高昂的女人,为星宇也买了一身衣服,但为了体现出,那身衣服的时尚性,星宇不符合常理的白色头发也被迟疑问了好几遍“是否真的要剪”的理发师,发挥成简单沒有一点艺术性的平顶头。
星宇看着自己不断掉落的头发,顿时肝肠寸断,最后更加影响美观的白色也被染成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