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找媒体曝光竞豪!曝光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政府部门!”孙海因为愤怒,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
杨隐想劝阻陈天德,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但来不及了,陈天德脱口就说:“你们这种刁民,不就是想要钱吗?直接开口不就是了?”
被一位负责质量监督的zf官员骂作“刁民”,这是孙海在投诉之前怎么也没想到的。虽然,他确实是想让竞豪多赔自己些钱,但因此被这样辱骂,他还真是接受不了:“你们都从这里滚出去!这件事,我一定会较真到底了,咱们走着瞧!”
杨隐彻底头大了!这个陈天德,他不是没有打过交道。以前帮s市的一些开发公司打官司时,有过一些接触,知道是一个跋扈的人,看问题向来认钱不认人。业务能力出众,但也因此极善钻各类规范的空子,许多包工老板常围在他身边,请教各种规避规范的方法。而开发老板中也有几个与他关系好的,杨隐就曾遇上过,他帮一家开发企业硬将一件质量事故描述成不值一提的小问题。所以,他今天的表现一点也不出人意料,杨隐却因为忘记了这一点,致使竞豪陷入了被动。
从孙海家出来,陈天德还在得意洋洋地对施工单位说:“不用怕的,这种人都是纸糊的墙,一触就破。过些日子见没人理他,肯定也就没戏了。”
杨隐叹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陈天德毫不在意地道:“小事,杨副总!不要这么担心。以前余总可比你胆子大多了!”
杨隐苦笑一下,没有接下去。他既不想得罪陈天德,也不想令竞豪因此蒙上阴影,此刻却是一愁莫展。
回到竞豪,杨隐刚坐下来,余竞冬就来电话询问事情进展。杨隐把情况简明地跟他汇报了,余竞冬也说,这事恐怕麻烦了。
杨隐没有干过这一行,自是不明白余竞冬所指的麻烦是什么?只觉得就算不妥,也只是牵涉一个孙海而已。而余竞冬想的却是,向来施工单位如果偷工减料,绝不会只在这一套房子里做手脚,那么这幢房子,甚至同一个包工老板的标段,都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而“春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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