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只一味盯着自己,不知道哪里不妥,又问:“还有什么不妥吗?噢,那两个案子我虽然跟下去,但代理费由你收。”
“你很有钱是吧?”袁沁蓝怒道。
杨隐愣住了,不明白她何来这么一说,但还是回答她:“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少家当啊。”
袁沁蓝轻哼道:“如此大方的离婚方式,也只有你会。既然大方了,何不大方到底?说说给我多少赡养费吧!”
杨隐没料到袁沁蓝还有这样的要求,他原以为,以她倔强好胜的个性,必是不会要他的钱,所以才主动提出把房子和事务所给她。现在,她提出来了。虽然这不是国人的一惯做法,但他也不想令她难堪。便接道:“你想要多少呢?”
袁沁蓝并不真心想要杨隐的钱,只是对于平时视她如无物的这个男人,现在这样委屈求全地接受她苛刻的条件,她无法不认为他这是在为自己能够摆脱她而应承。这令她备感屈辱,更觉十多年感情贱得竟只有铜臭堪堪地可以并肩相论,自己是何等的不值,这令她不但更恨沈蕴秋,也开始恨杨隐。
“不多,你名下所有的股票、债券、基金就刚刚好!”袁沁蓝所说的,恰恰是杨隐全部的身家资产。
“你是想让我一文不名啊!”杨隐叹道。
“不错!我就是要让你一文不名,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的付出,怎么对得起我曾经为你而死的心!”袁沁蓝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同,扬声说道。
杨隐看着袁沁蓝因为愤怒而血脉贲张的脸,颈边的动脉因为激动鼓涨着,犹如一条青虫趴在那里,仿佛与身体的主人一起在控诉他是如何的无良。他想伸手去抚她的脸,帮她安抚一下情绪,但终究忍了,怕自己这样的举动又令她误会或是不忿。
袁沁蓝一直在等着杨隐说话,她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十多年来的一幕幕,无比清晰地在她面前划过,刺痛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直到此刻还是有那么一丝渴望,渴望杨隐能像看沈蕴秋般,温柔地看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安慰她受伤不平的心。
杨隐终于点点头,站直了身子说:“好吧!你觉得有必要就行。你想哪天去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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