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在她边上坐下来。他眼里的温柔与疼爱,足以将任何人融化,而沈蕴秋此时却看不真切,只感到他离自己很近、很近。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沈蕴秋略带一些不安地问,她害怕他此时会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杨隐清楚地看到了她脸上的不安,心底暗叹了一声道:“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了。我只想好好地看看你,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那儿守着,无论我们之间有怎样的距离与障碍,我的心是不会变的。”
有泪从沈蕴秋的眼角淌出来,那些难过与不安一直顽强地抓牢着她,但还是控制不住泪水自动地滑落。她感到杨隐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脸颊划过,帮她拭去了那些不听话的眼泪,停留在她的腮边,只是片刻,就离开了。她的心沉在那里,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瞳孔里蕴满了茫然无措。
杨隐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这对他们俩个都是一种折磨。他站起身,想往外走,脚上如悬着重锤。沈蕴秋望着眼前模糊的背影问:“你要走了?”
杨隐点了点头,又怕她看不清,复又答:“是的。你会没事的!等手术成功了,我再来看你。记住,一定要让我再看见你!”
沈蕴秋的鼻子有些堵了,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越来越脆弱。头又开始痛起来,她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怕拖住杨隐出去的脚步。
杨隐拉开门时,沈妈妈就在门口,她定定地看着杨隐,满眼的疑问与痛楚。杨隐轻轻地将门在身后关上,扶沈妈妈在长椅上坐下,问:“您听到我们说话了?”
沈妈妈抽泣着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瞒着我们,是怕我们难过。可是?万一蕴秋真有个好歹,突如其来的打击会令我们更难以接受啊!”
杨隐心如刀割,还是安慰沈妈妈:“阿姨,蕴秋一直是很坚强的人,这次也不例外,她一定会挺过去的!余董也肯定会尽一切力量保证她不会有事的。您和叔叔一定也要坚强些。这不是很难治的病,只要积水排除了,辅以药物和锻炼,应该很快就能康复的!”
沈妈妈抬起泪眼看着杨隐问:“蕴秋到底是什么病啊?”
杨隐迟疑了一下,还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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