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隐笑言。
“那倒是。不过,我老觉得那照片上的字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天玲又开始自言自语犯迷糊。
杨隐却清楚地听到了她后面的话,一把拉住她问:“你说你见过那字?”
天玲睁大了眼睛点点头说:“是啊!我那天看到就觉得,只不过记不起在哪见的。”
杨隐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对天玲说:“天玲,帮我个忙!”
天玲有些好奇,自己有什么可以帮这位大律师的,但还是非常乐意,就说:“没问题!只要我能帮的。”
“不难。就是,你如果再见到那个字,马上告诉我在哪里看见的。行吗?”杨隐问。
“就这么简单?行!”天玲爽快地答应。
杨隐见她答应,心里一下轻松好多。
忙完竞豪的事,杨隐直接去了省城接袁沁蓝回家。两人一到家放下东西,杨隐就跟袁沁蓝提出:“我们谈谈。”
袁沁蓝心里满是慌乱。孩子去世后,杨隐对她所表现出来的客气,是过去从未有过的,那就像是对一个外人,礼貌却难以靠近。在娘家的这段日子,她一直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杨隐接下来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同时,她又暗暗庆幸,孩子终究去了。虽然对不住他,但总好过有一天杨隐知道了事实,令孩子终生痛苦。
杨隐坐在餐桌前观察对面的袁沁蓝。她是越来越瘦了,那本就细长的脖子愈发看上去岌岌可危的样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她的瘦得几乎只有皮包在骨头上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来回地不停变换着交叉的姿势,杨隐他们学过心理学,这样的动作体现的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焦虑,她在担心什么?
杨隐不再研究袁沁蓝,走到门口的玄关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亲子鉴定取出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将那张鉴定递给袁沁蓝。
袁沁蓝拿起杨隐递来的纸,扫了一眼,立刻双颊苍白,她的牙齿竭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把心里的惊呼喊出来。
“孩子是谁的?”杨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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