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绕过去,想了想,还是走到驾驶室边,敲了敲车窗玻璃。余竞冬转头看到是沈蕴秋在敲窗玻璃,赶紧将车窗放下来,露出一张满是欢喜的脸。
“你回来了?”余竞冬不等沈蕴秋开口就问。
“余董,麻烦你把车开走,你挡了道了!”沈蕴秋说完,头也不回地就从车后绕过,往单元门走去。
余竞冬急忙推门,想下车叫住她,刚一开门,才发现自己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悻悻地坐回车里,发动了车子一路倒出去。
沈蕴秋回到家的时候,史芳芳和雷庆华正坐沙发里看着电视,家祥趴在史芳芳腿上睡着了。
见到沈蕴秋回来,史芳芳赶紧从沙发里站起来,紧张地抚了抚衣角、又理了理头发,有些惶恐地看着沈蕴秋。雷庆华倒是很自然,只回头说了声:“你回来啦。刚刚余飞打电话找你,说一下午找不见你人。你手机没电了吗?”
沈蕴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里的一袋东西递给史芳芳,说:“给你们带点吃的,看电视的时候,有点零食吃吃,才更有些小情调。”
史芳芳闻言,脸一下涨得绯红。沈蕴秋拍了拍她的脸说:“傻姑娘!和你姐还这么藏着掖着。”
雷庆华听沈蕴秋这么说,也一下从沙发里站了起来,问:“你看出来啦?我们有这么明显?”
沈蕴秋听他这么问,一下笑了起来:“你现在熟门熟路的程度,可不比以前来看我时更有主人翁精神嘛!”一席话说得雷庆华也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劲地推着鼻梁上的镜框,好像松了八百年似的。
雷庆华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尴尬,想再开口说话时,门铃响了。沈蕴秋的脸色难看起来,对史芳芳说:“说我已经睡了,有事公司说。”说完就进了自己房间。
敲门的正是余竞冬。他在小区外找了个位置停好车,重新按照余飞给的地址找了上来。
当看到开门的史芳芳时,他重新退开去看了看门牌,又看了看手里的便笺,确认无误才谨慎地问:“请问,沈蕴秋小姐是住这里吗?”
“你找我姐?”史芳芳看着西装革履的余竞冬,眼神里有好奇。
“她在家吗?”
“我姐说她睡了,有事到公司说。”话一出口,史芳芳突觉自己说得有语病,不禁吐了吐舌头。
“我找了她一下午,有急事。她既然还能让你传话,肯定是还醒着。你让我进去好吗?”余竞冬恳切地说。
这时,屋里的雷庆华也好奇起来,过来问:“你是谁?”
余竞冬显然没想到屋里还有个男人,愣了愣才想起来人家正问他,就答道:“我是沈小姐公司的老板。”
沈蕴秋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公司的老板,就请你有事到公司说。这是我的家,不喜欢不相干的人有事没事地闯进来!”
门口的三个人听到她说的话,齐齐地将目光投向她。余竞冬再顾不得礼貌,推开拦在门口的史、雷二人,冲到沈蕴秋面前,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声不响地走了,现在又说我是不相干的人?”
沈蕴秋不再理她,往自己房里走。余竞冬纵使有再好的脾气,此时当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的面,被沈蕴秋这般冷落,也来了气。他一下冲到她前面拦在房门口,一只手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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