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征完了的。余董啊!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没弄清楚可不能乱说。”
方华不疾不徐的回答,给余竞冬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冰了个透。
“那我们的投资意向书怎么办?”余竞冬还是不死心。
“这个好办啊!进行公开拍卖并不是剥夺竞豪取得土地的权利,你们仍可以报名参加啊!公告上也登了,凡报名的单位都要与政府签订一份投资意向书,以示公平。”方华回答得滴水不漏,余竞冬的心里却越来越疑惑,又问:“孙副市长知不知道这件事?”
“当然知道。文件还是他签发的。”
余竞冬本想说,孙副市长曾示意过尽早挂牌摘牌,并无拍卖的意思。话到嘴边,又觉得此时说这话意义。便道:“方局,你和余飞是老同学,本来这事早点通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方华看了看余竞冬,用一种极其无奈的声音说:“我想过这事,但通知不通知都是于事无补的。这个事会发展成今天这样,虽在意料之外,但也不能说不在变数之中。余董,很多时候成事在人,败事也在人,我只能言尽于此了。”
余竞冬知道再待下去,方华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只好起身告辞。方华站起来,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口,又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这样更好,余董不要局限于一时之事才好!”
话说得语意深长,句句入理,余竞冬拍拍方华的肩膀表示感谢,然后走进电梯。
从国土局出来,余竞冬给谭红梅打了个电话,约她二十分钟后在竞豪见面。
谭红梅接余竞冬电话之前,刚刚与孙副市长通完电话。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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