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凡是其后代,每隔一代便会经历一场灭亡的危机。
也正是因为这六个字,所以鬼谷门人,对于这个神鬼莫测的功法,避之不及尚且不够,更别说通过修炼,去对其研究一番了,而对陈小二来说,相赠方文举宝剑,是对他的报恩之举,送他功法修炼,则是为了向李玉功报仇!
李玉功是一只猛虎,而青衣盟是一条龙,一个主宰天空、一个称霸大地,原本风牛马不相及的两方,因为方文举,则使那只猛虎长上了翅膀,会飞的猛虎,其野心便不会终止于大陆的统治,整天望着那条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的龙,当他有了翅膀后,也最终会有和青衣盟一较高下的念头。
于是陈小二就先把李玉功的翅膀砍去,没有了方文举协助的李玉功,即便再厉害,也只能是在大陆,就是他军界那一亩三分地蹦跶的猛虎,便没有多余的精力,在去对付青衣盟了。
陈小二的真实用意,方文举暂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对陈小二的看法,已经大为改观了不少,不过对于那本“九龙潜隐决”,现在的方文举,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查看,因为联军的支援人马快要到了。
接到哨兵禀报这个消息的方文举,立刻下令让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动,原先的备战计划暂时取消,新的计划以自己的命令为首,并且还下达严令,如果没有自己的命令,而擅自有所行动的人,定会受到军法的严惩。
好在方文举平时治军比较严明,而且在众将士心目中,方文举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常胜将军”,虽然内心对于这个方文举,忽然的命令有些奇怪,但是他们并没有多想,更没有因此而有多加的怨言,总以全部都静静的呆在原地,静等徐立功的下一个命令。
站在略微险峻的先锋之上,徐立功俯视着在山间小路中,慢慢行走的联军支援部队,半个小时后这支部队的人马,渐渐走出了李家军的埋伏圈,这时候方文举身边的一个心腹,说道:“将军,如果再不赶快下令攻击的话,我们就失去了最好伏击的机会了……”
“慌什么,我的话什么时候出过差错?”方文举有些不耐烦怒吼一声,顿时让那名心腹心惊胆战,对待自己方文举,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粗暴的态度,其实那名心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方文举,也在内心犹豫着,犹豫着是否该听陈小二的一面之词,而白白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可就是在方文举这犹豫的时间,联军支援部队的前军,已经走出了李家军的包围圈,并且等了十几分钟后,仍旧不见人家的后军走来,那名心腹不甘心的又问道:“将军,不如赶快下令追击吧!如果兄弟们行动迅速的话,说不定还能追上敌军呢?”
“这时候追上又能如何?没有地利优势的帮助,敌军的人数是我们的几倍有余,去了也白白送死,传令下去,全体守兵,这次任务的失败,我方文举会付全部的责任,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方文举十分冷静的说道。
以目前的情景来看,陈小二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应验,一时间方文举不禁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在内心更是责怪自己,如此的军机大事,为何要相信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从而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望着方文举那张很是阴沉的脸庞,其心腹犹豫了许久,那些劝慰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少将军现在需要的,并不是无谓的劝慰,就在他准备转身去传达方文举,那全军撤退的命令时,忽然眼角间看到,在山间小路上,正有一面黄色旗帜,缓缓的飘荡而来。
那心腹指着那名旗帜,十分兴奋的对方文举说道:“少将军,您看那是什么?”
“呵呵……看来鬼谷先生果真没有骗我,那佐佐木也真是狡猾,居然和前军的距离,相隔了这么长时间!”从望远镜中,方文举清晰的看到了,代表佐佐木亲来的旗帜,一时间转悲为喜,感受了一番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佐佐木不仅不是常人,更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当前军安然的通过那条羊肠小道,而没有遇到危险后,他并没有着急通过,而是另外派了一小股人马,进入羊肠小道进行探查,当确定却是没有埋伏后,佐佐木才下令全军火速前进。
那探查部队一来一往,的却消耗了不少时间,如果他在多消耗一点时间的话,方文举早已经下令撤军了,从这一点来说,方文举的运气仿佛并不是很快,偏偏在对方快要成功的时候,上天给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安奈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方文举对心腹下令道:“传令下来,等佐佐木的全军,进入峡谷一般的时候,不用等我在下命令,立刻各自寻找目标,开始攻击,这一次务必要生擒佐佐木,立下这一首功!”
“少将军请放心,待会肉搏战的时候,属下亲自带人前去冲杀,不将佐佐木压倒你的面子,属下不会见您!”那名心腹信心十足的说道。
方文举轻笑一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大话了,如果你真做到的话,我亲自在少帅面前为你请功,你不是早就是想升职,离开我的嘛!这一次就如你所愿好了!”
一听这话那名心腹连忙解释道:“将军,属下可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想一辈子跟您身边,做一个马前卒就好了!”
“娘的,看你这点出息,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一个好士兵,跟在老子身边能有什么出息?好了,不要多说了,赶快去传令吧!”说话间,方文举笑着踹了那人一脚,将其赶开了身边。
“少将军有令,当佐佐木行军过半时,无需等待命令,可以自行选择目标攻击……”站在一个高头大石上,那名心腹高声喊道,他的声音虽大,但是在峡谷深处的佐佐木一行人听来,却实在引不起多少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