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后,张锦主动从装黑棋的碗口里拿出了一粒直接放在了棋局上,亚历山大二世的眼睛一亮,拍手称快,情不自禁的叫道:“绝了!”头一抬,拍了拍张锦的肩膀说道:“张锦先生,原來你是一个围棋高手!”
张锦笑笑:“教皇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算是什么围棋高手,只过略有一些见解而已,华夏有句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也只是碰巧而已!”
亚历山大二世拉着张锦坐到了沙发上,亲自为张锦倒上了一杯茶,笑着说道:“其实,这次叫你來也是想让你帮忙为我解棋的,真谢谢你!”
为了这么一件事,就來叫老子,你他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张锦一阵腹诽以后,也只能笑着说道:“教皇先生太客气了,既然來到了这里,我还是有一事想问!”
“什么事!”
“我想知道您打算怎么帮罗斯切尔家族!”
这时,亚历山大二世细细的品了一下茶,后背往沙发一靠,得意的笑了笑:“福耳摩塞太过自信,做什么事都有点浮夸,真主是不会多么去帮助一个沒有能力的人的!”
“难道你不帮他吗?”张锦立即问道。
“呵呵,既然都已经在真主面前承诺过了,当然不能欺骗真主,我所能帮他的也只会刚好而已!”亚历山大二世模糊不清的回道。
这个刚好一词用得太好了。虽然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可张锦还是无法明确的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刚好做到自己心中所愿意付出的程度,还是刚好做到能够让罗斯切尔家族灭了黑手党呢?这一切都只有教皇本人知道,让张锦还真不知道应该站在哪一边。
既然教皇不能明言相告,张锦认为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沒有用了,告别教皇还要赶着回去晚饭。
漆黑的夜晚跟灯火耀眼的亚历山大二世家的外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张锦对这样的奢侈生活不屑一顾的嗤笑了一下。
突然,张锦的三点钟方向闪过一个人影。虽然走得很快就隐沒到了拐角处,可是张锦还是能够确定这个人是谁,不就是赛马场在七号马圈下毒药的那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