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火叶山数十里外的一座山上,几名身穿血红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在山上巡逻着,突然一只纸鹤从山上飞过,那纸鹤上的真元波动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那是什么?”一名男子问道。
“传讯纸鹤!”他身旁的男子一个纵身将纸鹤抓了下來,打开纸鹤一看,这名男子脸色一变:“你们在继续巡逻,我立刻去报告执事大人!”说着他极速的朝着山上跑去。
一对仿佛牛角般的大门斜立于山顶,就像这座大山长出的牛角一般,那男子手拿纸鹤飞快的冲入了这对牛角内,一座大殿出现在他面前,四周的守卫看到他,互相都非常熟悉,所以并沒有阻拦,他脚下不停直奔后殿。
“站住!”直到后殿执事的院子,两名手持长剑的男子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
“在下新月堂段鸿,有急事禀报执事大人,劳烦通报一声!”段鸿将一块血红色令牌掏出示意了一下。
那右边的守卫,随意的看了看那血红色令牌上的月牙冷冷的道:“我知道你是新月堂的,但是执事大人有令,修炼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
“两位大人,这件事非常的重要……”话还沒有说完,从内院中传來一道阴冷的声音:“让他进來吧!”
“是!”两名守卫攻击的应了一声,接着让开了道路。
这院子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完,院子中间有一座假山,假山下是一座水池,水池内不时发出仿佛磨牙般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而水池的两边沒有任何建筑,唯有那两座并排而立的房间位于水池的对面。
段鸿缓缓的朝着内院走去,他还是第一次进入执事的院子,加上这院子总是阴风阵阵,所以他心中有些忐忑起來,直到院内的屋子前,他才深吸了口气,缓缓的道:“执事大人,小人在外面抓到一传讯纸鹤,上面的内容很重要,还请大人过目!”说着他将纸鹤双手托起。
“吱呀~”
房门被打开,一阵阴风夹杂着浓厚的血腥气扑面而來,段鸿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他手上的纸鹤也在同时被阴风卷进了房内,而房门也在同时,再次关了起來。
段鸿此时双腿正不停的抖动着,房门打开时,他好死不死的朝着屋内瞥了一眼,只是一眼,他便看到屋内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碎肉骨架遍地都是,而且还有一名仿佛骷髅般的男子浑身是血的站立于他对面,而那男子手上正拿着一个头颅,那头颅已经血肉模糊了,唯一清晰的是那双惊恐的眼睛瞪着他,最让他恐惧的是,他看到那拿着头颅的男子正对着他笑,他不明白为何这漆黑的屋子他却看的那么仔细,而那宛如骷髅的男子肯定就是执事斩涛。
“别怕,别怕!”段鸿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
屋内,那名叫做斩涛的男子,很是随意的将手中的头颅扔向了床边,右手一挥,桌上的灯光猛的亮起,借助摇曳的灯光,他看了看手中沾满鲜血的纸鹤,嘴中嘀咕了起來:“药宗祖师飞升后留下的宝藏吗?”说着,他身上一道火焰燃起,那些鲜血瞬间被蒸腾,接着身形一闪离开了屋子。
再次出现时,斩涛已经來到了一间密室外:“教主,属下有事禀奏!”
“是斩涛啊!进來说吧!”
一道雄厚的声音从石室内传出,话音刚落,那间密室的石门陡然打开。
斩涛对着坐在石床上的一名男子恭敬的道:“教主,外面传來的传讯纸鹤!”说着他将纸鹤递了过去。
“斩涛你怎么看!”那坐在床上的男子看完后,皱着眉头问道。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可非同凡响,大的宗派或许还不在意这种东西,但对我们这些小宗小派的來说,这就是一次机会,如果能够将其找到的话,我们血月教就可以借此壮大了,退一步说,如果沒有的话,我们血月教也不会损失什么?”斩涛分析道。
“好,好!”那教主听完斩涛的话后,大笑起來:“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最好你亲自带人过去,想必这一次肯定不止我们一个宗派得到了这个消息!”说着他将那纸鹤上夹杂着的藏宝图递给了斩涛。
“是,属下定不会让教主你失望的!”斩涛接过藏宝图恭敬的说道:“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嗯,你去吧!”那教主挥了挥手道。
斩涛的身形一闪,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灵识感知到段鸿还在外面等候,开口道:“你是新月堂的对吧!我现在就交给你个任务,你带几个人去青州西南边境的长春谷附近监视起來,有什么发现立刻回报!”声音微微一顿:“办的好的话,新月堂的堂主之位将会由你担任,去吧!”
“是,属下定当尽心尽力!”说着段鸿转身离开了内院,他刚刚踏出内院,身后传來“吱呀”一声,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半截的尸体被扔向了那水池,一条满嘴獠牙的灰鱼猛的从水池中窜起:“嘎吱!”一声,将那半截尸体带入了水池中溅起了一片血水,耳边也在同一时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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