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王再也不会听见他们的叫喊了,他们的王再也感受不到这魂界里的风,再也看不见魂界里那些汹涌燃烧的眼睛了,再也感受不到这些汹涌燃烧的眼睛给他们带來的温暖,再也不能,带领着这无数的鬼族士兵血战沙场了。
一个千蛇还是不禁叹了一声:“真是可惜!”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千蛇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然而就是这悲叹的一声,黑袍魔和白纸同时转头看着这个千蛇,然后不约而同的向着这个千蛇急速攻至。
就是这同情的一叹,直接的暴漏了千蛇本尊身份,接着黑袍魔然诺的黑色锁链,白纸的雪白的魂力球同时攻至,对付一个白纸,千蛇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再加上一个黑袍魔然诺,千蛇那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就在瞬移的指决还差变换一次,就被白纸无情的轰在了地上。
就在白纸的雪白剑芒正要落下的时候,白釉大喊一声:“爹爹,留他性命!”
白纸不禁转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你说什么?”
“爹爹,留他性命!”
白纸的剑就抵在千蛇的脖颈处,他和黑袍魔然诺,各自踩着千蛇的一只手,完全的沒有了结印指决的机会,另一些千蛇也是愤然向着这里攻來,但是魂族的魂将和十七魂侍,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白纸看着白釉不禁问道:“为什么要留他性命!”
“因为他是我的师傅!”
“但是他是我们的敌人!”
“你沒有看见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徒弟的吗?要是我和别人战斗的话,我的军队和别的军队战斗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的!”
“就凭这一句话,你就让我放过这个千蛇,你太看得起你老子了吧!”白纸说完,手上的剑芒瞬然一顶,接着这雪白的剑芒已然刺进了千蛇的脖子,然后一溜鲜血流了出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怎么说也教了我这么多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千蛇狠狠地看着这两个正在对话的父子:“白釉,不要这么虚情假意了,让你的父亲杀死我吧!哈哈,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死亡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虽然只能永远的活在这魂界了,但是有沒有了那许多的烦心。
“师傅,你错了,我是真心的求我的父亲的!”白釉显然对千蛇的误会有些心冷。
白纸不禁微怒:“看见了吗?孩子,这就是这个老家伙的本性,杀了吧!留着也沒有作用!”
接着手里的幻芒再次向着千蛇的脖颈推进,在前进半寸,这千蛇就真的沒用了,但是白釉一把就抓住了白纸的剑芒。
“爹爹,给个面子!”接着噗通的一声跪在了白纸的面前。
“你个小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就为了这个一个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家伙,竟然这么第三下四的求我,呵呵,好吧!我就放了他!”接着对黑袍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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