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烟,车内很安静,那位司机与陈辉相同,一语不说,看着从一旁拿來的杂志:“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打会牌吧!”大蝎提议道。
“我随便!”司机头也不抬的答道。
大蝎闻言看向坐在车后的陈辉,后者沒那个心情玩牌,但也不好意思扫大蝎兴致,这种时刻焦急不是办法,只能等着医院里传來消息:“有牌吗?”陈辉问道。
大蝎咧嘴一笑,像变戏法般右手拿出一盒牌道:“新的!”
车内灯光有些灰暗,但加上路灯还是能看清,大蝎放下座椅靠背,三人懒散的打了起來,陈辉兜里只有二十块钱,本來的钱给曹洋交了医药费,本來想着输完就不玩,可哪想牌很顺,在玩炸金花中,每把全是好牌,想输都难,再加上无封顶,大蝎二人时间不长便输了四百块钱,特别是大蝎,输了三百,最好笑的一次是大蝎拿了一把同花顺,一副牌里出现同花顺的几率极小,和陈辉压了一会,发现陈辉面不改色,心想这小子还能抓到豹子,司机见二人这幅模样,很识趣的逃跑,毕竟手里只是一副对子,最后二人压下金**到五百,大蝎开牌之后发现陈辉竟然真是豹子,差点不吐血,半个小时之后,陈辉钵满盆盈,足足赚了一千块,其实陈辉还能赚更多,但看到大蝎脸色发青,有好牌直接放弃,烂牌与大蝎压上几回合,毕竟现在找人家办事,万一人家输的只剩裤头,以后还怎么办。
司机强忍笑意,望着脸庞发紫的大蝎道:“大蝎哥,我不想玩了,有些困!”
大蝎闻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点头吧唧一下嘴无奈道:“既然你不想玩就不玩了,我也有点累了!”心中暗自庆幸,陈辉今日的牌运太好,玩下去自己只输不赢,而且大蝎刚刚就想不玩,但碍于面子沒有说出。
“我也是!”陈辉点头打了个哈欠,对陈辉來说,如果不是自己赢钱不能开口说不玩,早撤了,沒想到自己二十块钱短短一小时变成一千多,忍不住感叹一声赌博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