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把手中的弓箭射出,笃笃,笃笃,弓箭射到了龙虎的巨盾上面,立刻巨盾变成了刺猬一样。
“傻了吗?怎么射的,向天空射啊!”军官们大喝。
狼协军弓箭手立刻一个个的把弓箭透光栅栏斜着向天空射箭,这次羽箭如同下雨一样斜着从空掉落下來,尖锐的羽箭呼啸着,立刻龙虎军中传來了不少的惨叫声,毕竟后面的斧盾兵的小盾不是足够的大,有几只羽箭挨着陈雷的脸颊射了过去,箭尾巴上的鸟毛划的陈雷脸生疼,只差分毫,这箭就射穿了陈雷的面门,如此凶险陈雷连脸色都沒变一下。
中军的冯少杰看了看战场的形式立刻大声命令:“前排巨盾稳住,后面弓箭手还击!”
随着命令,前面巨盾兵前进的步伐变慢,后面弓箭手一个个把手中的弓箭斜着指向天空,也不用瞄准,因为沒发瞄准。
“放”随着命令,上千只羽箭如同雨点一般射向了营门附近,那里聚集着众多的弓箭手。
“啊!啊!”惨叫声不断,种了箭的狼协军哀嚎着。
狼协军的弓箭手也是一直在射箭,不断的有龙虎军士兵死亡,战争就是这样,从來就是以杀戮和死亡为主旋律。
“笨蛋,快点放箭!”一个狼协军百夫长大喝着让手下的士兵快点放箭,因为龙虎已经只有百多米远的距离了,眼看就要杀上來了,这个时候天空飞來了无数的羽箭,这个百夫长急忙用手中的小盾去挡,挡住了头顶上面的两只,但是沒有挡住其他的,两只利箭穿在了胸口,锋利的狼牙箭刺透了皮甲,如果刺到别的地方还不会有事情,可有一箭偏偏刺到了胸口上面,鲜血如同泉水一样涌出。
“妈妈,儿子走了!”这个百发长默默念着,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弓箭手停止前进,继续射箭!”在一百多米的时候冯少杰命令弓箭停止了前进,由一小部分斧盾兵保护着。
其他的士兵在巨盾的保护下继续前进,前行了五六十米的时候陈雷大喝:“投弹手准备!”
立刻巨盾后面的士兵纷纷把手中的轰天雷在火把上面点燃,然后在分开的巨盾缝隙里丢了出去。
冒着烟的轰天雷如同死神的一样降临狼协军大营。
“快躲开,快趴下!”看到有轰天雷投了进來,狼协军士兵一个个都学聪明了,再也不把轰天雷当铁疙瘩了。
一下一百多颗轰天雷在狼协军大营门**炸了,惨叫声连成一片,巨大的气浪掀翻了营门的栅栏和拒马。
“杀啊!”龙虎军爆发出巨大的喊声。
手持巨盾的士兵再也不管手中的巨盾,一个个把巨盾丢掉,一手拿着小盾,一手拿着斧头高喊着从向混乱的营门冲了过來,陈雷和吴大傻一马当先,两条大铁棍如同大扫把,把路上的拒马一棍一个給打散架了,冲过了破烂的营门,吴大傻一棍打飞了一个手持大刀的狼协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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