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少杰说又要把岩魁引到狭谷里面,李剑侠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岩魁可是员老将,不会在一场战争中犯同样的错误的!”
冯少杰想想也是,可能是看小说看多了,经常看到那些个将领动不动把敌军引入了一个山谷,其实哪里会有那么容易,一旦军队上万了,光派出去的斥候就有好几百。虽然岩魁的军队只有五千之众,可是行军的时候派出去伺候也是多了去了,谁会乖乖的上当啊!李剑侠晚上骚扰狼协军大营的时候也多少光打雷不下雨,无非是扰乱敌军而已,很少敢接近营寨,那里面的士兵可不是白痴,手中的弓箭也不是摆设,照样射死人,狼协军可是正规军,不是民团,不是土匪。
“那怎么打啊!”冯少杰有些头大。
“我看我们硬碰算了,直接杀进去宰了岩魁那老小子,看他的军队还乱不乱!”冷伟红提议,今天她阵前立功可是非常得意的。
忽然冯少杰眼前一亮:“你们说,咱们骚扰了他们一晚上,他们是不是很烦了,每次听到号角起來的人肯定不会多,要不我们就直接攻过去,带上我们的轰天雷,正好试验一下实战效果如何!”
“对,正是,咱们的轰天雷试验了几次都不错,这次拿狼协军做战场试验吧!就这样定了,我回去带着骑兵继续骚扰,吹号打鼓不让他们睡觉,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咱们一起带着轰天雷猛攻,如果效果好的话,一下可以把岩魁这五千大兵給破了,都不用等到他们打到咱们大青山了!”
冯少杰又叫來了陈雷,四个人在火堆边把具体的细节商量了一翻,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來获得一个春季发展的机会,最终决定冒险攻击狼协军大营。
李剑侠带着骑兵营找了地方好好休息了几个小时,直到过了半夜才开始行动,这次做的更狠了,离的狼协军大营好远好远就开始吹号,呜呜的号角听的人心烦意乱,本來号角只有负责传令的人才有,不过为了增强效果,李剑侠給每人配备了一个牛角号,这些骑兵营变乐队了,一百三十把牛角号在寒冷的夜空里传了好远好远,震的人耳朵都疼,负责执勤的狼协军立刻叫醒了三分之一的狼协军,这也是岩魁的安排,只要不是大军攻营只要三分之一的人应付可能发生的事情,其他的人不用管,依旧睡觉,弓箭兵立刻上玄拉弓,把弓箭瞄准了栅栏外面,长枪兵、刀盾兵一个个的把武器准备,骑兵们沒有动,现在狼协军只剩下了六百多骑兵,狼协军千夫长下了死命令,所有的骑兵统一行动,再也不分开了,就算射一个兔子也是六百人一起动。
骑兵营的号角响了一刻钟,狼协军大营负责夜间防守的士兵已经全部披挂整齐,弓上玄,刀出鞘,远处的李剑侠看差不多了,立刻传令撤兵,顷刻间,号角、战鼓全部停止了,一点点的声音都沒有了,静悄悄的,天空的一轮寒月依旧。
“混蛋、懦夫、兔子!”狼协军大营的士兵朝着李剑侠他们撤走的方向大声的怒骂着,不过李剑侠他们才不管呢?自顾走自己的,有本事你追出來啊!
从睡梦中惊醒的士兵看到敌军走了,恨恨的骂几声沒结果又回去睡觉了,冷了的被子刚刚暖热,忽然执勤的军官又闯进了军营大喝:“快点起來,快点起來,敌袭,敌袭!”为了方便,士兵们都沒有脱衣服,听到命令立刻条件反射拿起刀枪冲了出去,这次李剑侠又采用了老办法,点了很多的火把,不吹号了,也不打鼓,只是让骑兵们骑着马拿着火把在狼协军大营外面來回的奔跑,战马的铁蹄如奔雷一样,敲打着冰冷的大地,声音在夜空里传的好远,这边是奔马的铁蹄声,狼协军大营就是被吵醒的士兵的叫骂声,和军官愤怒的整队声。
李剑侠的骑兵营从晚上十二点开始,一直折腾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一次,整整十多次的骚扰,狼协军大营的士兵已经疯了,很多士兵要拿着刀枪出來找人拼命,要不是岩魁下了死命令不让出战,恐怕里面的士兵早就冲出了,这些士兵有刚刚开始的紧张到了后來,愤怒,再到后來就习惯了,最后几次军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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