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可能让二师兄在欺负这几个师弟,那样他感觉到很沒面子,因此果断出手阻止。
“大师兄,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二师兄嗷吼一声,将栖息在宫殿周围的鸟雀全部激走,同时他的手上出现一道绳索,那是由三阶妖兽的脚筋炼化而成,一般的玄阶下品以下的兵器是不可能将其割断的。
绳索在上空婉转陡然伸长,一段段的土色之光冒了出來,在那些土光上有数道符文流动,每一个符文的字母都清晰可见,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擒字。
这条绳索从落二的手中一出來,在落一的面前一晃,转瞬即逝,继而在李陌四人的面前出现,还是要绑住他们。
这四个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纷纷解开封住的修为,除了李陌之外,其他人都是修灵,对落二还是能构成很大的威胁,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落二祭出的绳索不但沒有困住其他人,反而是把自己捆住了。
每个人朝着落二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嘴里还有着笑意的呵骂。
六个兄弟打打闹闹一阵之后,才将落二的绳索解开,而他是敢怒不敢言,谄媚的冲着几位兄弟一个劲儿笑,弄的大家更想揍他。
青脉的危难他们有所了解,但是还沒有触及到骨子里,一天除了修炼就是打闹,沒有把青脉的存亡当回事,一是他们的年纪上小,一切的责任都压在了师父落定戎身上,二是他们还沒有认识到青脉此时真正的危险,他们认为手中掌握着青脉阵图黄脉就拿他们沒有办法。
但炼化异水之后回來的落定戎给他们开的一个会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青脉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
“我要和你们六个说一件事情!”落定戎神态严肃,双眉紧锁,一双眼睛中布满血丝,他的一只手臂上伤痕累累,些许的血迹冒出,这让原本嘻嘻闹闹的众人神态凝重。
“怎么了师父,难道你和黄脉的人交手了!”落一说道。
落定戎点点头,道:“看來他们是怕我炼化异水,竟然派人在青脉中埋伏着,昨夜就在我炼化异水的关键时刻,出现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他们一出手就要打断我炼化异水,而且并无要我性命,这应该是黄印阁所为!”
“师父,那结果怎么样,你受伤了!”落二急切的说道。
“交手中因为他们沒有要我性命,但两个都是二道的修种,我虽然厚积薄发,但也不是两个二道修种的对手,最后无奈的祭出异水将他们击退,但同时我也沒能炼化异水!”
“什么?那怎么办,这不是说他们可以明目张胆的攻击青脉了吗?”落三说道。
“这倒还不至于,如果黄脉大举的侵占青脉,其他三脉不会坐视不理,让黄脉一家独大的,而且在青木宗的深处,还有着几名太上长老,他们也不会允许黄脉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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