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祝干爹六十大寿,天福有享,寿比南山!”黄世仁装摸做样的给孔之书拜了拜,将宴会推向了高潮。
“好儿子,起來,起來!”孔之书从太师椅上,一脸意味深长的将黄世仁扶起身,接着对在场的众人道:“老夫无子,今日黄大人拜我为父,孔某当真是感慨万千哪,今日诸位与我一醉方休!”
“是极,是极,孔先生高才,又收得黄大人为子,父子同心,是我上海之福也!”有个秀才开始站出來摇头晃脑的掉书文。
… … …
趁着孔之书与众人推杯把盏时,满头郁闷的黄世仁一个人躲到门房去算收入去了,黄世仁将一码厚厚的银票握在掌中,來回数了三、四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虽说这次丢了面子,当着众人叫了孔之书那老家伙做爹,但至少收入颇丰,只一天功夫,便进帐了十三万两银子,足够重建衙门了。
心情大好的黄世仁拍拍守在门房的几名亲兵夸赞了几句,又抽出一张百两银票请他们去喝酒,将几名亲兵感动的老泪纵横,一起说黄大人终于给了兄弟几个赏钱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
黄世仁刚要走,叶倾城偷偷溜进门房,见着黄世仁道:“黄大哥,你怎的在这里,害我好找!”
黄世仁知道叶倾城有话说,喝退几名亲兵,掩上门问:“叶姑娘找黄某可有什么事么!”
叶倾城脸上有些不自然,扭捏了几句终于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交在黄世仁手里道:“你自己看!”说完,开门小跑着走了。
黄世仁展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今夜子时,黄浦江边一叙,不见不散!”
这是怎么回事,黄世仁有些摸不着头脑,黄世仁对叶倾城还是有些了解的,若说她找自己幽会的可能性不大,她现在心里只想着她的师哥:“难道她移情别恋了!”黄世仁自顾自的摇头否决,只好苦笑一声:“走一步,算一步,晚上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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