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和我说清楚!”黄世仁实在想不到秀儿竟來了上海,不由得有些担心咸丰找自己的麻烦,勾通郡主可是大罪,将來谁也保不住他。
守门的亲兵正要回答,容成却从衙门里走了出來,自从赵青书前往朝鲜赴任朝鲜总督之后,容成便接替赵青书成为上海的政务总长一职,为了办公方便,于是也搬到赵青书在衙门的住处住下,这时见着黄世仁先是一惊,接着笑嘻嘻走上前。
“世仁,沒想到你回來的这样快!”
黄世仁问容成道:“衙门里进來个叫秀儿的女子是不是!”
“不错,她是昨日來的,自称与你在盛京结了亲,还拿出一支你贴身放在身上左轮枪出來做凭证,我们也就信了,后來她说要搬到你的房里去住,又找來几个亲兵重新装饰房子,一直忙到半夜,我也不敢怠慢,特地找了两个老妈子來服侍她!”
“哎… ”黄世仁又叹了口气,于是道:“你把所有的亲兵守卫全撤了,我去见她!”
“后堂的亲兵早被我撤换下來了,毕竟有了女眷许多事不方便!”容成道。
黄世仁点了点头,径直往里走,穿过前堂,越过后院的小花园,及到自己厢房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又想起现在这个房子的所有权好象已经换成秀儿了,于是耐起性子敲了敲门,很快厢房的门中开出一条小缝,一个五十來岁的老妈子探出头來问:“你是谁!”
“我找秀儿!”黄世仁一本正经的说。
厢房内响起秀儿的声音:“杨妈,谁啊!”
黄世仁大声道:“我是黄世仁!”说完大咧咧的走进厢房,正见秀儿正在摆弄仕女花瓶,见黄世仁进來笑了笑,毫不客气的道:“你瞧瞧这该放在哪!”
黄世仁喝退老妈子,走近前严肃的问:“你怎么來了!”
“怎么,难道我不能來!”秀儿反问。
“我并沒有这个意思,你应该知道这事不能让人知道!”黄世仁的语气软了一些。
秀儿笑了笑道:“放心,其实我比你早两天便动手南下了,临走时和皇上打了招呼,说我要去蒙古见见阿玛额娘,皇上派了几个侍卫要护送我去,你道我怎么说!”
黄世仁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可以隐瞒一阵子,这个时代的交通十分不便,蒙古到京城的距离就算骑快马也有五天五夜,秀儿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女儿还在京城,而咸丰又以为她回了蒙古,就算发现人不见了,恐怕也不知道她跑到上海來了。
“这就好,这是我们的新房么,唔,布置的还算不错,不过女人气太多了些!”黄世仁了却了心病,开始打量四周,这个房子原本是自己住的,现在经过秀儿一布置,竟别有一番风味。
秀儿啐了一口道:“你要不要脸,什么时候成了我们的新房了,现在它已是我在上海的临时住所,我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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