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人是谁,’侯爷说:‘这是咱们广西金田一起出來的兄弟,刘兄弟放心,这人绝对可靠,张某不胜酒力,这才让他一起來作陪的,’那人这才释然,等大家一起坐定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刘元清,也是广西出來的,奉翼王石达开之命前來,到后來你们猜怎么样!”
大家都听的入神,都未作答,那人继续道:“刘兄弟说天王已起复翼王殿下为兵马大元帅,十天前翼王便到了九江,在江西打了个大大的胜仗,现在正准备商定北伐事宜,刘兄弟是來与苏北捻军联络的!”
“此话当真!”有人激动的压低声音问。
“这还有假,我王赖子什么时候骗过自己兄弟,此事虽不算机密,但诸位兄弟还是莫要传出去的好,最近几日盛传上海黄世仁要攻苏北,大家应早做准备,到时说不定咱们还要过去援救捻军呢?”
一人笑道:“若果如王赖子所言,那么咱们定要好好庆祝、庆祝!”说完大声嚷道:“掌柜的,老两壶好酒!”
那金守才站在不远处听得心惊胆寒,又被人大声嚷了一句,手上的挂画不禁掉在地上,也不敢再拣了,连忙赶到桌前回话,他这时才将这伙人瞧的清楚,这里一共只有四人,尤其是那醉汉突出,拉长的驴脸,酒槽鼻子,脸色绯红,斜着眼瞪着金守才一眼道:“你怎的站在这里,是否在偷听我们说话!”
“军爷冤煞小人了!”金守才额头上渗出细汗,强作笑脸迎上去道:“小人正打算在客栈中装裱一张字画,看看哪里合适!”
醉汉道:“拿字画來给我们瞧瞧!”金守才只好回身拣回字画,交在那醉汉手里。
醉汉指了指上面的字道:“这上面写这什么?”
“回军爷的话,这八字分别是:薄赋税,均贫富 ,天下一家,同享太平!”
“恩!”醉汉的脸色缓和了些,金守才又道:“小人也是穷苦出身,知道穷人的苦处,欣闻贵军打土豪、分田地之义举,小人是忠心拥护的!”
“好了,沒你的事,你去给咱们拿两壶酒來!”
金守才连忙跑到后堂,给一桌头领送上酒,又回到柜台,一直等到那几人走了,连忙回到自己卧房写了张字条,叫了个小二贴身藏好,让他连夜出城,向黄世仁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