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其实奴才有一样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哎!若是不说,奴才心中不安,说了!又怕一些看不惯奴才的大臣借题发挥,弹劾奴才。”
“哦?”咸丰饶有兴趣的道:“你是朕上三旗的包衣奴才,有什么不敢说的?”
黄世仁道:“那奴才便斗胆说了。奴才打了胜仗之后,难免会有些沾沾自喜,便想在上海建一座庆功台,请了一名阴阳大师探测风水,竟没想到… … …。”黄世仁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停住口。
咸丰道:“你怎的这样罗嗦,方才还说朕仁慈,现下连话都不敢说吗?”
黄世仁继续道:“没想到那阴阳大师竟说上海隐藏着龙脉,龙头便在南京,而上海居其尾。”
咸丰脸色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满人的龙脉在辽东是一定的,那么这个南京的龙脉是谁的恐怕傻子都猜得到。
“皇上,奴才该死,尽信一些无稽之言,惊扰圣听,请皇上降罪。”黄世仁故意诚惶诚恐的跪下。
“这不干你的事,你起来罢,似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阴阳师可说了破解之法没有?”
“有是有的。”黄世仁站起身,心中偷笑,看来孔之书的计略见效如此之快,道:“必须破坏上海地貌,破其龙尾,则龙脉必破。只是这样做不知要挖去百姓多少祖先坟墓,若不想个好些的法子,恐生民变啊。”
“你们都来说说,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出来,既能破了上海龙尾之势,又能将民变的可能减至最低。”咸丰头疼的坐在靠椅上,首先向肃顺望去。
肃顺不知黄世仁搞什么花样,迟疑一会,上前道:“臣还真想不到两全的法子,此事确实事关重大,绝不可小视。”